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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回,姜姮没有退,她面容平静,淡淡道:“我今日只想出门,若您觉得不妥,那便这样吧,我不打扰您了,要回后院乖乖待着。”
梁潇很不喜欢她这副模样,看上去温驯,却是暗生反骨,莫名的像极了辰羡。
表面润泽如玉,仁义谦逊,一转身,却是什么捅天的叛逆大事都敢做。
若是从前,梁潇现在就该翻脸了,但现在的他对姜姮有愧,急于修复两人之间残破不堪的关系,所以只能妥协。
他命人套马车,让姜姮伺候他换了一身墨蓝便服,给姜姮戴了一顶帷帽,层层叠叠的白纱翩然垂落,遮住了倾城绝艳的美丽容颜。
梁潇隔着白纱吻姜姮的侧颊,轻声说:“不要叫别的男人看见你的脸。”
姜姮缩在袖中的手抖了一下,窝在梁潇的怀中说:“我知道了。”
临上马车时,梁潇在姜姮耳边叹道:“这世道变得比七年前还不如,姮姮,你当真愿意看吗?”
姜姮没说话,她正像浸沉湖底多年的游鱼,乍一浮出水面,只觉得憋闷和惧怕。
这些年,起初是梁潇约束她,令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做贤良,可慢慢的,时日长了,是她自己惧怕外面陌生的世界,惧怕陌生的人。
渐渐的,就会变得反应慢,沉默寡言,逆来顺受,彻底被梁潇掌控。遇见事情,除了向梁潇乞怜哀求她再找不到别的处理方法。
若要改变,走出这座王府是第一步,也是艰难的一步。但这一步再难,也得迈出去。
姜姮温顺地靠在梁潇怀中,问:“您不会反悔吧?”
梁潇笑了几声,染上凉意:“你再说几声‘您’,叫几声‘殿下’,我就真的反悔了。”
姜姮猛地一滞,侍女已将车前帷幄掀开,她将手搁在梁潇掌心,几分恰到好处的柔弱和依赖,娇滴滴说:“辰景哥哥,你扶我上去。”
梁潇纵容而宠溺地道:“好,王妃娘娘。”
两人总是在即将崩坏的时候有着绝佳的默契,一方摆好台阶,另一方迅速下。
姜姮恍然发现,原来经历这么多,她已能面不改色地与梁潇做戏。
这很好,只要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她能彻底骗过他,彻底摆脱这疯子。
马车微微颠簸,驶入热闹的街巷,道边有摊子在卖朝食,冒烟的羊脂韭饼,滚烫的梅花汤饼,叫卖不断,流连徘徊的人中有许多青衫纶巾的文人打扮。
梁潇顺着姜姮撩起的车幔掠了一眼,解释:“今年是大考之年,南北仕子齐聚帝都,只等着秋试。”
姜姮低头反应了一阵,努力搜寻自己记忆里关于大考的片段,奈何寥寥,她身边的人都不用参加科举,觉得乏味,随口道:“哦,主考官是谁?”
梁潇轻笑:“我啊。”
姜姮一怔,印象中科举主考都是髯髯白须的老学士或是位高权重的当朝宰辅,梁潇这个轻狂样实在难以与“科举主考”四个字联系起来。
梁潇瞥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道:“先帝刚刚驾崩,朝局不稳,我先当一任主考,杀几个人,平一平朝野内外浮动的人心。等以后我就不当了,我也不爱与这些文人打交道。”
他这话说得好生奇怪。姜姮心想,他自己明明也是文人,当年经史子集读遍,满腹经纶,甚至连自小被寄予厚望的辰羡都比不上他的文采。
虽然他后来是以军功震朝野,但最初的最初,他就是靠着一身圣贤才学开启宦海仕途的啊。
姜姮突然发现,其实她并不了解梁潇。
她了解的只是芙蓉帐内的梁潇,了解他喜欢什么姿势,要如何才能被取悦,有什么样的恶劣趣味,可一旦走出帷幄,穿好衣裳,涉及朝堂政务这些严肃的事时,她根本看不破那一抹幽冷笑意背后究竟藏着什么。
姜姮觉得无趣,她早就对有关于梁潇的一切都失去兴趣,可她突然想起兄长对她说过的话——
“从今天开始,你不能自暴自弃,你要对这世间重燃热情,要抓住一切机会了解外面的讯息。”
她与外面的牵扯,也只剩下梁潇。
姜姮斟酌着问:“为什么会有人心浮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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