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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甚理解,只听齐大娘开始解释:“我一时没想起来,以为是拐子来村里踩点的,但见他们的面貌又很熟悉,坐下来看到你才想起来。”
“看他行色匆匆的,我也是刚出门,就被他们拦住,开始问我,就只是问村里有没有来过生人,只是我们村子里确实没有来过,看他们样子挺失望的,问他们寻的是何人,马上就不说了。”
“想来家中的人应该也丢了很久了,找怕是有些困难。”齐大娘说完,脸上有些惋惜,知晓不是来做坏事的,心里有些唏嘘,看他们方才的模样有些急,许是在他们村见到长得相似的人,燃起希望来找,这人丢的时间越长月不好找,也是造孽啊。
萧成言注意到沈叙白神色有些紧张,本来在膝上好好放着的手,一下子攥紧,很是用力,紧握的指节发白,担忧地侧低下头,附在他的耳边温声道:“怎么了?”
心里正被齐大娘的冲击到,想到这个村子,近段时间来过的生人,不就是他,而且只有他一个人,心里惴惴不安,害怕是前身的亲人,可是他现在并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记忆,也很害怕被人发现他根本就不是那个人。
抿紧嘴唇,低垂着脑袋,呆呆地看着火堆,企图来分散注意力,但是却发现越想这句话,心里慌张越是清晰,倾吐气息,不想让屋内另外三人发现他的异常。
忽然,萧成言的气息萦绕在颈项,让他感到温暖,手也一下松开,抚平衣服上被他抓出来的褶皱,心里平复几次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声音也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道:“没事,只是在想大娘说的人罢了。”
两人的小动作,悄悄话也没有引起对面婆媳的关注,倒是他们自己说的很是来劲,萧成言压低声又问了一次,只得到沈叙白的沉默摇头回应,悄悄伸出手拉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有点凉,手心还在冒虚汗。
萧成言看不见低着头的人脸上的表情,拉过沈叙白的手时,感觉到他颤抖了一下,害怕他不舒服,又碍着堂屋不止有他们俩人,只能凑过去小声问:“叙白,手怎么这么凉。”
沈叙白心中还在担心身份被拆穿,心绪不宁,没注意萧成言说的什么话,茫然地抬头,反问一声。
萧成言见他魂不守舍的,心里很担心,又不知道是为何,只能紧紧握着沈叙白的手,不让他再胡思乱想。
跟儿媳妇说完那天发生的事情,又兴冲冲地转过头来跟沈叙白他们继续说话,完全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直到天色开始慢慢变黑,齐大娘一家才告别离开。
送他们离开的时候,沈叙白刚起身,就被萧成言按回去坐好,他自己把人送到门口,一点也不想最开始的时候那样难接近。
齐大娘见沈叙白没跟着,又不放心地往后面看了看,伸手推开她身旁跟着的孙子和儿媳,挥手让他们快些回去,嘴里说一声,马上就来,等着他们走了有段距离,才说:“成言啊上次是我说的不对,我只当是唉,不说了,只要你和小沈日后好好过日子,都不算什么,你也记得要好好疼惜他,也别一天冷着个脸对着人家,跟人说说软软话,别老是硬邦邦的。”
齐大娘脸上有些感慨,其实自从他娶了沈叙白之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要是以前,虽说会送你到院门,可你决计是不会和他在一个屋里待这么久,就他这闷葫芦性子,你说十句,才得一句回应,也是自己先忍不住要走。
现在倒是会认真跟你说话,虽然也只是在沈叙白在的时候,看着他们日子越过越好,萧成言父母应该也是高兴的,年少时,过的太过辛苦,想必也是为了这段缘。
又说了几句话,齐大娘唉转身离开。
萧成言送走人,关上院门,步履矫健地踩着院子里积厚的雪,吱嘎吱嘎的声音,随着他一步一脚印的响起来,大雪并没有停止,还在继续下着,且势头更大,只是在院子里站了一小会,肩头和青丝,都被雪染上,走到门口,萧成言轻拍掉身上的雪,鞋上也在台阶上上剐蹭。
微微把头低下,皱着眉头小幅度地甩几下头,看着眼前有雪飘过,直到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落下来,才抬起头,走进屋。
屋里的沈叙白不知道萧成言是何时回来的,极力掩饰内心的不安,为了转移注意力,拿着木柴添火,做完这些,又没有事情可以让他忙,只能不停地拨弄着他的长襟,一下又一下,好似这样还不能完全消除他的不安,两只手交叉揉搓,把白皙的皮肤搓的通红,还没感觉。
萧成言看着沈叙白手上的大力,快步疾走,拉过他的手,那人被惊动,一下子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神湿漉漉的,看着他可怜兮兮的,直让他心尖一软,在他对面坐下来,把人手拉到自己的膝盖上,双手握着,担忧地问:“怎么忧心忡忡的?”
抬手把鬓边那一缕不安分的头发,捋到人脑后,又担心他像前几日那样发热,覆上脸颊,没有很热,反而有些凉。
刚刚在齐大娘说完那句话时,沈叙白就有点不对劲,只是当时没能认真问,晓得他也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做太亲密的举动,只敢悄悄牵着他的手。
明明是在火堆旁边,可他的手却发着虚汗,还很凉,见人还是只低着头,只那措不及防的一眼,又快速地把头低下来。
萧成言很是无奈,但耐心很足,轻抬着沈叙白的下巴,使人微扬着头,发现沈叙白的眼尾发红,一下就慌了声,着急的放开手,两只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人脸上委委屈屈的表情,靠近他,坐在他的身边,让人靠在怀里。
“何故这般委屈?”
萧成言刚说完话,就被沈叙白用力的抱了个满怀,腰间的力气很大,抱的很紧,脑袋死死贴着他的胸膛,揽着人的手瞬间空下来,怀里的人并没有发出其他委屈的声音,只是抱着他。
叹息一下,伸手回抱着沈叙白,下巴抵着他毛茸茸的头顶,心里发软,不知是什么让他如此不安。
等人在怀里的呼吸声变的平稳,轻拍着他的后背,没有说话,既然他不愿意说,那便不说。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听见一道瓮声瓮气的话响起来:“萧成言,我们春日成亲不会变吧。”本就是紧贴着人,说话声音又极小,还好两人靠得近,不然都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自是不变。”萧成言没有任何犹豫,怎么会后悔,他只恨为什么现在才刚进入冬日,还有这么久的时间才能和沈叙白成亲。
“为何这样说?”
“怕你反悔。”沈叙白听见萧成言的话,并没有打算回答,反正现在他也看不见他脸上的心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能和他在一起。
萧成言见人耍赖似的回答,不是很满意,沈叙白从刚才就开始心神不宁,应该不是害怕他悔婚。
他的性格就不是这样患得患失的,如果他真的说出不爱他,想必他都会毫不留情地收拾包袱走人,甚至还会把家里都安置好,这是他本质上的善良。
萧成言给人拍背的手往下滑,揽住他的腰,用力一下将人抱到他腿上,沈叙白因为位置的变化,被迫松手抬头看着萧成言。
一张脸被闷的红红的,特别是鼻尖,因为一直跟萧成言衣服进行磨蹭,时不时还自己动几下,哼唧几声,眼尾的绯红,倒是没有加深,只是被人突然一抱,神色有些吓到。
没等沈叙白说话,就听见萧成言让人心安的声音:“我知你在担心何事。”
说完这句话,沈叙白想要挣扎的动作一僵,脸色变得长白,害怕地看着萧成言不知所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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