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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天气放晴,好好出了一场太阳。
窝里藏了半月的麻雀飞出巢穴,蹲在光秃秃的树枝上,脖子缩在厚实的羽毛里,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扑扑——!”惬意的麻雀被路过的马车惊了,匆忙扇动翅膀换一处更高更远的枝条,带得树上的积雪扑簌簌地往下掉。
马车向着京郊大营驰去,车轱辘转个不停,在官道上留下两道长而又长的车辙,只待再下一场雪将之覆盖,或是再被新的车辙加深。
马车内坐着主仆二人,小火炉上煨着一壶水,正冒着热气。
赵敛抱着手炉闭目养神,狐皮毛领中露出来的半张脸棱角分明,两颊泛着病态的红晕,全没有一丝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贴身小厮取出一只白瓷杯,往里面舀了半勺浅金透明的蜂蜜,热水一冲,马车内瞬时飘荡着清新香味。
“王爷,一会儿就到地方了,先润润喉吧。”小厮轻声唤赵敛,手里稳当地托着白瓷杯。
赵敛掀起眼睑睨小厮一眼,见他低垂着眉眼,略感无趣地接过热水;垂眸抿了一口,清甜的热流划过咽喉,嗓子里持续了一路的干冷生痒得到缓解。
矜贵的人饮完一杯蜜水,马车也行驶到京郊大营。
“来者何人?可有通行令?”
值守的兵士拦住了马车,小厮轻车熟路地下车应对。
“我家主子是齐王,特意来找南征王的,还请小兄弟让个行。”
知道来的是齐王的车马,士兵脸上露出一抹诧异又好奇的神色,态度瞬间敬重起来,却没有松口,仍是问:“齐王殿下可有通行令?”
小厮皱眉,随即套近乎道:“我看小兄弟面生,是这几日才调来值守的?我家王爷前几日才来过,可没听说要通行令。”
士兵欲言又止,看了看密不透风的马车,还是硬着头皮道:“这规矩是我们将军回来才立的——就是齐王殿下也要通行令,我们也不好做啊。”
如今京郊大营的一把手是南征王阮朝青,大平朝开国将军,治下出了名的严明,软硬不吃,谁来都不好使。在阮朝青手下办事,无须多滑头多有背景,只要公事公办总不会出错的。
可来的人是齐王赵敛,军中谁不知......总之对待齐王殿下不能用这一套,但又军令如山,这才让人难办了。
“我家王爷......”
“宴俊。”
宴俊还欲交涉,马车内传来一道清越的声音,于是立刻回到车旁候着,听候差遣。
“不必为难他,请人去里面通传,本王在这儿等着便是。”
听出主子话里的不悦,宴俊应了一声,转身便想递给小兵一两银子,请人跑腿通传。谁承想那小兵如临大敌,急忙后退摆手,俨然不敢收,也不为主仆二人传话。
两人动静有些大,赵敛听见了,脸上还是无甚表情,细看却能发现唇角紧绷,熟悉的人一瞧就知道他心情不佳,有人要倒霉了。
“这是齐王殿下的车架?”
就在宴俊和小兵推搡纠缠的时候,大营里走来一人。因着宴俊常常跟着齐王来大营,来人一眼认出来,知道这是齐王又来了,脸上挂上热切的笑,扬声喊道:“快把拒马移开,请齐王殿下进去!”
当即有人上前移动拦路的拒马。
见状,宴俊朝两人拱拱手,便回了马车。
士兵放行的空档,赵敛打开紧闭的车窗,“多谢王兵长了——南征王可在军中?”
一听齐王还记得他一个小长官,王兵长顿感受宠若惊,随即热情回道:“在的在的,将军这会儿在练骑兵。齐王殿下先去将军住处,卑职去给将军传话!”
赵敛遥遥点头,宴俊带上车窗,车夫一扬马鞭,马车朝着军营中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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