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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喜欢跟我的喜欢不一样!”荆戈立即反驳。
“呃……”谢宴声音弱了下去,不敢说话。
荆戈伸手向下。谢宴身体一抖,瞬间就软了身子,声音也带上了一点软糯的尾音,他茫然地唤着,“荆戈。”
荆戈眼神一暗。太敏感了,太敏感了,简直像天生为被人享用准备的一样。
他贴着谢宴的脸颊,沉声说:“谢宴,我的喜欢,是这种,我想亲吻你,想和你恋爱,结婚,然后……做爱。永永远远,一辈子在一起。”
“而你的喜欢,我不理解,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想要占有我的什么,或许就是因为不理解吧,才会一点点,一点点,走到现在。”
谢宴眼里已经落满了困惑,显然,他的确没有像现在一样思考过,荆戈所谓的喜欢是什么。
荆戈觉得自己很悲哀,像个小丑一样,唱着独角戏,他忍不住控诉:“如果我不是喜欢你,我怎么会允许你和我互帮互助,你自己分明也明白,那是只有配偶才能做的事。”
“谢宴,你为什么不相信,如果我不是把你当做我的伴侣,我怎么会给你用手又用嘴帮你,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轻浮的人吗?”
谢宴脸色刷地一下变白了,荆戈这话简直是直接打了他的脸。他刚刚还想狡辩一句,是荆戈自己说的那只是男性之间普通的互帮互助而已,现在却是半句话都反驳不了。
荆戈是因为把他当作伴侣才接受,荆戈的确不轻浮,轻浮的是他自己。
他觉得享受,他沉浸在快感中,根本顾不得人类世界的伦理纲常,他压根没有道德底线。所以才这么容易接受。
现在想想,的确是荒唐到了极致。
他明明当时已经想到那样做对荆戈的未来伴侣不好,却还是纵容了自己,因为他自控力实在太差了,他根本挡不住那种诱惑。
荆戈说完这句话,头皮一阵发麻,他只想着倾诉,一时口无遮拦,没有意识到这句话会让谢宴产生什么想法。
他慌乱道:“谢宴,我不是这个意思,这跟轻浮不轻浮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说,做那种事的时候,我想的是,你是我的伴侣,而在你眼里,我什么也不是。”
可惜,他已经说晚了,谢宴一滴一滴掉着眼泪,“你没说错,我就是因为太舒服了,才拒绝不了。”
他哽咽着,“你肯定不知道,你现在把手放在我那里,我就忍不住想做那天做过的事。”
荆戈其实心里明白,谢宴骨子里渴望着这种疯狂的、刺激的体验。
他说第一眼就喜欢自己,或许就是他给了谢宴这样的想法,他可以让谢宴获得从未有过的新奇的、疯狂的、野性的体验。
可是,他或许可以给到谢宴想要的一切,但如果他一直只是个人类的话,他早晚会死亡,谢宴则是永生的,他早晚有一天,会离开自己,会追求别人给他的更加不同的体验。
他很自私,他没办法接受,如果他真的拥有过谢宴,他没办法接受谢宴有属于别人的一天。
所以,他会这么渴望成神,这与之前那种想要弑神的信念是完全不同的,那时候,他只想着拉所有造成他现状的罪魁祸首一起坠入地狱。
而现在,他更想要和谢宴站在同样的高度。那时候,谢宴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只要,谢宴是他一个人的。
谢宴怔愣地看着荆戈的眼睛:“可是,就像你说的,我没有想过,你跟我之间是可以交配的配偶。”
他残忍又天真地戳破这个事实,荆戈心里虽然早已了然,也难以自抑地痛了一下。
他松开手,收敛了一切情绪,冷静地开口:“谢宴,你一直想要实现我的心愿,现在,我把心愿告诉你了,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实现这个心愿要做什么。”
“你做得到,就来找我。做不到,以后就别在我身上费这种心思了。”
空气静默着,荆戈转身,背对着他,声音里都是谢宴读不懂的情绪,“谢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这种关系,究竟算什么。”
他似乎并不祈求一个答案,说完之后就走了,留谢宴一个人躺在床上。
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角的眼泪已经被荆戈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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