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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后今日有了闲情,指点婢女们开启几个全新箱笼,拿出一件件折叠齐整光泽艳丽的锦衣罗裙,给云姝选衣搭配。
一身身试下来,满室生辉,可诏后用严苛的目光打量云姝,眉心微蹙,显出一副不甚满意的样子。
云姝虽只张着手臂,由婢女们为她套上罗裙,系好衣带,梳拢发式,可一连十几身试下来,她也累了,还始终得不到母后一句夸奖的话,原本愉快的心情一落千丈。
她扯下头饰上一颗硕大珍珠,丢去妆奁,赌气地坐在妆台前:“不试了,总归我穿什么,在母后眼里,都不如阿姊光艳照人。”
见女儿赌气不肯再试,诏后呷了口茶,没有勉强。
婢女们将衣裙收拢起来,这些被二公主嫌弃的锦缎罗衣,皆是由宫里的百名绣娘用上等丝线一针针缝制,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够百姓人家吃用一年。
可因在诏后这里得不到夸奖,二公主迁怒无辜的丝锦,定然不会再穿,更不会将自己的衣裙赏赐给宫人,只会压在箱底,由其朽坏。
婢女们心头惋惜,谁也不敢显露出来。
这时,外间婢女打起帘子进来通禀:“佘嬷嬷求见王后,说是曼陀宫那边的事。”
诏后道:“快请。”
云姝拿帕子按了按眼角,立即收起哀忿心绪,她知道佘嬷嬷被母后派去曼陀宫盯梢,前些日子毫无所获,回来还隐晦地夸了大公主。
母后不好怪责佘嬷嬷,这份不满只会转移到云姝身上。
佘嬷嬷在曼陀宫待了段日子,眼里瞧的都是大公主,云姝有她的骄傲,可不想被佘嬷嬷看见愤懑不甘的自己。
没有主动避开母后与佘嬷嬷的交谈,云姝也是想听听曼陀宫那边生了什么事,她可不信阿姊会老老实实待嫁。
“一个画待诏?”听了佘嬷嬷的汇报,诏后显出几分讶异,朝帘子外跪伏在地的男子看了一眼。
佘嬷嬷看了看左右,婢女们识趣地退下了。
“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佘嬷嬷从袖中取出一卷绢画,两手捧了,呈给诏后过目。
云姝侧了侧身子,从旁瞥见画卷上用色秾艳,大片胭脂色的山茶丛中,琼姿花貌的少女正在漫步赏景,裙裾迤逦,帔帛飘拂。
一眼辨认出是大公主的模样。
同样的罗裙,同样的装扮,方才云姝如何也穿不出的窈窕身段,竟在画里呈现得淋漓尽致。
云姝觉得眼睛刺痛了一下,强迫自己将凝在画卷上的不甘视线移向一旁。
仅仅一幅画像,便叫她呼吸滞涩,眼角发酸,说不上来的滋味,恨不得冲上去把那副美人春景撕个粉碎。
她犹在艰难地平复呼吸,无心理会诏后与佘嬷嬷怎样审的画待诏,不多时,诏后竟做了她内心疯狂想做的事——撕毁美人图。
云姝凝固的眼珠这才动了动,外界声响重新进入她的脑海,她重重喘了口气,慢慢听清诏后威吓画待诏的话语。
“大公主已许嫁西蕃,画像岂能叫外人亵玩?念你乃是多年宫廷待诏,本次不予追究。”
“小人知罪,谢王后宽恕!”画待诏匍匐在地,身体微微颤抖,汗水湿透衣衫。
“本宫亦非不讲情理之人,既然外使向你重金索画,你也不必拒绝。”诏后眼睛半眯,指上护甲轻搭桌缘,通情达理体恤臣民一般,教画待诏如何应对,“只管将大公主容貌画得平凡一些,叫那帮外使生不出觊觎之心,便算你功德一件。”
“小人明白,谢王后开恩!”画待诏吓破了胆,素闻诏后处置犯错的宫人不留情面,虽眼下不知何故对他网开一面,他也不敢细想。
“画好了,先拿来本宫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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