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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王髭须乱颤,一股闷气堵在胸口,手上抄起茶盏。
妙音脸上没有一丝惧意,杏眸纯澈,迎向怒火喷薄的南诏之主。
诏后慌忙扑上去扯住诏王手臂:“陛下!大公主是先王后血脉,玉做的人儿,可打不得!”
云姝在诏后眼神暗示下,也忙跪下求情。
诏王怒气难消,将茶盏掼碎在脚边:“仗着她生母早逝,越发无法无天,寡人再不能惯着她!”
诏后一遍遍给诏王胸口顺气,柔声安抚:“陛下好生教导就是,何必动怒。”
看着他们一家子闹哄哄,妙音眼里一分分冷下来。
艰难压下怒火,诏王斥道:“今日是你先母忌日,还不安分待着,偏要四处惹是生非!清平官家的公子,是你想打便打的?寡人命你立即去给清平官赔不是,不得再与宗郎为难!”
妙音默然听着,竟然并不觉意外。
前世与宗柏闹出那场血光纠纷,被父王不分青红皂白叱骂一顿,这一世,宗柏阴谋败露,父王还是认为她在惹是生非。
无论怎么做,在父王眼里,都是她的错。
实在有些累了,妙音站起身,低头理了理裙带,收起所有情绪,转身往外走。
诏后不放心似的,亲自送出妙音,顺道说着安慰的话,一派慈母风范。
“大公主也别觉得委屈,清平官毕竟是咱们南诏的股肱之臣,你父王看重他,不能叫他宝贝似的儿子当众受屈。公主已经惩治了宗郎,清平官也打骂了他,他吃了教训,以后不敢再乱来。这场误会,就让它过去吧。”
“误会?”妙音在连廊上止了步子,裙幅擦着阑干荡了开去,她侧转身,朝着诏后,睫羽浓密,眼波凝深。
这一瞬,诏后恍如重回当年,面对白鸢质询时心间蔓生的惴栗。
妙音俯近她耳畔:“我庵舍里燃了一味香,王后问问阿姝妹妹是否知晓。”
诏后面色凝住,忽觉手心一沉,是妙音将一个香囊塞了过来。
意识到里面正是装的那种异香,诏后如同接了烫手山芋,想扔,又想将其销毁,心念数转,醒悟过来,遂手指一握,攥了香囊入袖:“大公主想要什么?”
“我阿嬢的病一直不见好转,待王后回宫,想必阿嬢就会好了。”
语毕,妙音沿着连廊款款走了。
诏后望着她的背影,背后已浮起一层细汗。
原来,妙音不揭露异香的事,是拿来当筹码,同堂堂王后做交易。
大公主终究与她母亲不同,白鸢不会与人妥协。
因而天不假年。
·
妙音自然没去给清平官赔不是,想必清平官暂时也不想见到她。
林中精舍,跋摩望着壁间一张挂像,感喟道:“弹指十六年。”
“那长胡子真是天竺来的神僧?”妙音瞅着挂像上的大胡子梵僧,发出质询。
“什么长胡子短胡子,那是先师,赐你迦陵频伽铃的大宗师!”跋摩回身盘膝坐下。
妙音抚了抚胸前挂着的金铃,据说,她出生后体弱多病,王宫医士说她活不过三岁。
恰逢从天竺国云游而来的神僧,在南诏弘法,那神僧见了襁褓里的公主,送了她一枚雕刻迦陵频伽的金铃,称有妙音鸟护持,铃不离身,可保平安。
母亲遂为她取名妙音。
戴上金铃后,她果然逐渐康健,活过了三岁,顺遂成长到如今。
而前世,她丢了金铃,后来抑郁而终。
妙音觉着,兴许是巧合。
“公主要解什么经文?”跋摩捻着佛珠,正色询问。
他可没忘几个时辰前,正忙得分身乏术时,知事僧慌慌张张找过来,说大公主要他立即过去解经。
大公主几时读过经,这个当口哪有余暇给她解经?
明知是借口,他又不能不去,安顿好诏王,交代了几名弟子后,匆匆赶至庵庐,便遇见一场王族与勋贵的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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