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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一愣。
要是安醇好好地说这话,他没准还会跟他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不放心夏燃,可是他现在用这样的神情替夏燃求情,安德根本没法拒绝。
他一边痛恨夏燃抱上了安醇的大腿,不管做了多么操蛋的事,都有免死金牌可以用。一边又对弟弟恨铁不成钢,恨有人对他稍微示好他就亟不可待地掏心掏肺。
安德捂着脸揉了一把,终于点了头,再次心不甘情不愿地妥协了。
安醇见他松了口,露出了一个疲惫不堪的笑容,捂着胸口,克制着呼吸的频率,不让自己喘得太厉害。
在他察觉到胸口的灼烧感没那么严重时,朝着花盆张了张手,安德立刻把花盆推到他的手里。
安醇抱着花盆,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不知道是太过劳累,还是缺氧的缘故,他的意识越来越沉重,本想去自己卧室里再睡,可是手脚的控制系统接触不良似的微微抽搐,根本无法组织一次有效动作,索性放弃了,慢慢地闭上眼睛就地睡着了。
安醇睡着后,安德细致地将他检查了一遍,确认他只是累极睡着了,才让自己松懈下来,坐在安醇身边,颓然地望着他的脸。
他本来还想告诉安醇,安曾放出豪言壮语,说早晚能把安醇脆弱的人格挤掉,借此来使安醇察觉到危机感,能慎重地思考他的建议。
可谁知安醇的反应大得要命,好像去见一见医生聊几句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竟然被逼得又发作了。
安德心中升起一种浓浓的无力感,就像是面对一道压轴的数学难题,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考了哪个知识点,只好束手无策地愣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
突然,敲门声传来。他扬头望了门口一眼,狐疑地站了起来,走到猫眼处往外一瞧,看到一脸拽上天的吊儿郎当样的夏燃。
她耳朵里还塞着耳机,见没人来开门,抬手又哐哐哐地砸了三下。
安德怕她吵醒了安醇,只好把门打开。
夏燃一看到安德,二话不说先扔了一个袋子给他。
安德皱着眉头看了看,里面竟然放了五扎人民币。
守财奴夏燃能把钱吐出来,安德觉得这事不寻常,戒备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夏燃眼睛长到头顶似的,看都不看他一眼,双手插着裤兜,嘴里还嚼着口香糖,从头到脚一股浪荡少年的味儿。
她拉长了调子,听起来有些懒洋洋地说:“事办砸了,钱我也不好意思全要。但是就这么多,多了没有了。”
安德嗤笑一声,挑挑眉,倒要看看她想干什么。
夏燃懒得搭理安德,目光盯着墙角的蜘蛛网,继续说:“我想见见安醇。就算你找了别人照顾他,我也能见他吧。安醇都认我当朋友了是不?”
她这话把安德搞糊涂了,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问:“你这是打算不干了?”
“哎呦,是我打算不干的吗?这不是您要开除我吗?行了吧安老板,我也受够你了。现在咱们不是雇佣关系了,你管不着我了,给个痛快话,让不让见吧!”
不让见的话我明天再来碰碰运气。要不等你不在的时候我偷着来。
夏燃这么想着,把棉服的拉链往上一拉,已经准备好被拒绝然后回去重头再来了。
但是她一低头的时候,视线从安德身边漏进屋里,正好看到躺在地毯上的人形物,貌似就是她那个可怜的小朋友安醇。
“卧槽,怎么又让他躺客厅里了。安老板,你会照顾人吗?”
安德面无表情地一侧身,这姿势好像允许她进屋了。
夏燃短暂地愣了一愣,立刻提起脚进了屋,生怕安德下一刻会后悔,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安醇身边蹲下了。
她看到安醇抱着那盆快被养死的旱荷时,表情有些古怪,然后伸出手悄悄把花盆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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