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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上的律若那天穿了校服,抱着花坐在椅上给他当模特,清丽干净,是那种让人忍不住想给他涂上其他色彩的干净。
钴蓝、群青勾兑着在白纸上涂开,浓丽的色彩染上画中人的雪色衬衫。
律若永远不知道邀请他当模特的学长落笔时都在想什么。
等画快画好了的时候,钟学长喊他过去。他抱着花老老实实地过去,结果一过去,就被学长用沾着颜料的笔脸上蘸了一下。
明净如雪的肌肤立刻多了一道颜色。
猝不及防被学长在脸上蘸了一笔,律若却没意识到学长欺负他了,依旧微微抬着睫毛,仰头看比自己高的学长。钟柏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而他读不懂学长触碰自己脸庞的指尖带着多少的欲念,也读不懂学长低垂的眼里藏了多少东西。
他抱着花,乖乖站在学长面前。
“律若啊……”学长叹息着,最后只将拉他过来,慢慢给他擦干净。
钟柏靠在窗边。
阳光照着他雪白的衬衣。
他在光里看着那张画,指尖在画上律若的唇角轻轻拭过。
他还记得当时沾到律若脸上的颜料是用来画唇瓣的颜色。是用钛白和玫瑰红调出来的,浅浅一层调子的粉色,带着果冻的质感。一层层在纸上涂染,就能渐渐染出律若月季花般的唇瓣。
很适合接吻。
事实证明,确实很合适。
钟柏眼眸染笑,将纸张一页页翻过去。透过纸页和色彩,钟柏看到了不同时期的律若:穿着衬衫的律若、围着他的围巾的律若、抱着书坐在编织地毯上的律若、手边放着茶杯的律若……
大多数画都是钟柏画的。
律若对画画不感兴趣。
让他抱着花坐在画室里看论文,比让他在画室对纸张研究“艺术、色彩、构成”来得轻松得多。钟柏一般不为难他,只要他待在视野里充当自己的模特就行。
不过,画册里也有一部分是律若画的。
有时候,觉得他对着光脑看论文的时间太久,钟柏也会将他喊过来,教他画画,画庄园里的雪柏。
律若画画和照相机没什么差别。
如实地复刻他看到的色彩,结构,完全是相片的等比缩小,甚至连叶子的颜色都绝对复刻。这样的绘画要是让任何一位合格的美术老师看到,绝对要痛心疾首地批评毫无结构,毫无感情,简直是亵|渎艺术。
律若是将画画当成一项学长交给他的任务。
画完就交给学长。
每次,钟柏都会眉眼弯弯地夸好看,然后再给他打上一个分数,鼓励他再接再厉。
画册翻到尽头。
钟柏合上画册,起身去庄园的地下实验室找律若。
在他走后,风吹过庄园的阳台,翻动年少的画册。
天光照亮了钟学长给毫无绘画艺术的律学弟画的每一幅雪柏的打分数……一页页,全是满分。
钟柏是永远会给律若批满分的不合格学长。
律若在他心里永远都是满分。
实验室的冷灯光照在暗银的金属外骨骼上,晕出机械特有的冷淡光泽。高大优雅的银色怪物停立观测中心的大型金属测量仪器前。白大褂的研究员站在它面前,认真地测量它的数据。
比起异种研究中心时期,如今钟柏的异种形态压迫感变得更强,也更让人联想到冷血的杀戮机器。但这么一个冰冷可怕的宇宙怪物却任由银发研究员以科学的严谨态度测量自己的各种数据,时不时还主动提供一些数据。
——直到银发研究员抱着收集好的数据,准备进实验室。
“若若,”高大的异种以修长的骨尾卷住研究员白大褂下的腰,将人拖回身前困住,“你是不是漏了一些数据?”
“嗯?”律若微微有些茫然。
就在他低头检查实验的记录面板时,暗银的宇宙怪物将他抱起,放到观测台的金属仪器操作平台上。
实验室制式白大褂的纽扣随之解开。
暗银怪物轻而带笑的声音落到律若颈边:“你漏了这个。”
机械金属的冰冷感让律若一下抓紧了学长异种形态的外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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