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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衙门前悬着的朱纱灯笼在夜风中摇晃,将"闻喜宴"三个鎏金大字映得忽明忽暗。陈砚秋站在石狮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怀中青铜指环——那是从井底尸骨上取下的信物。指环内壁刻着"天圣二年寒门骨"七个细如蚊足的小字,此刻正隐隐发烫。
"请帖。"守在门前的礼部胥吏机械地伸出手。陈砚秋递上鎏金帖子——这是苏星凰留在教坊司火场的"邀请",落款赫然盖着礼部侍郎李邦彦的私印。胥吏查验时,他注意到对方指甲缝里沾着暗红色粉末,与灵鹫阁爆炸现场的血墨如出一辙。
宴厅内三十六张檀木案几摆成北斗状,每张案前跪坐着新科进士。他们身着统一赐的朱色罗袍,在烛火下如一片血池。陈砚秋被引到"天权"位的空席,甫一落座就发现案面阴刻着密密麻麻的西夏文字,纹路里填着青琅砂。
"陈兄竟也来了?"邻座的黄榜眼凑过来,呼吸间带着奇异的甜香。他的瞳孔已变成诡异的灰蓝色,嘴角沾着墨渍,"听说今宴会用南海鲛人熬汤......"话音未落,侍者们抬着七口青铜鼎鱼贯而入。鼎盖开启的刹那,整个宴厅弥漫起带着腥味的雾气。
薛冰蟾扮作侍酒婢女,机关手甲藏在广袖下。当她为陈砚秋斟酒时,铜壶嘴突然转向东北角——那里垂着的湘妃竹帘后,隐约可见李邦彦正与一个戴青铜面具的人低语。面具人手中捧着的鎏金匣子,正是昨夜收走青铜钥匙的那个。
"汤来了!"随着通赞高喝,侍者们将鼎中浓汤分盛入青瓷盏。汤汁黑红相间,表面浮着层珍珠般的油膜。陈砚秋指尖刚触到盏壁,怀中的青铜指环就骤然发烫。他假装失手打翻汤盏,汤汁泼在银筷上,立刻蚀出缕缕青烟。
赵明烛的异色瞳在暗处忽闪。他伪装成乐师坐在角落,手中筚篥吹出的并非宫商角徵,而是契丹军中的调式。随着乐声,宴厅四角的铜雀灯台开始渗出黑液,在地面汇聚成西夏文字的形状:"饮尽墨池水,方登青云梯"。
突然,最年轻的郑进士仰天大笑。他抓起汤盏一饮而尽,墨汁从七窍中涌出,在脸上形成活字印刷般的反字:"第三百六十"。他的皮肤开始龟裂,露出下面青灰色的角质——竟与教坊司井下那些手臂一模一样。
"这才是真正的闻喜宴啊。"李邦彦不知何时已站在主案前,手中金杯盛着粘稠的黑液,"自天圣二年锁院案始,每届都要凑足三百六十具寒门骨。"他击掌三下,竹帘后的面具人捧匣而出,匣中整齐码放着三百五十九枚铜钉,每枚钉帽都刻着本届黜落者的姓名。
薛冰蟾的机关手甲突然射出银丝,缠住鎏金匣子。面具人冷笑一声,匣底暗格弹开,十二枚带血的铜钉呼啸而出——正是从十二世家嫡子尸身上取出的。钉子在空中排成浑天仪形状,钉尖全部指向陈砚秋的心脏。
赵明烛的筚篥爆出刺耳的高音。声波震碎了半数铜钉,剩余的被陈砚秋用父亲的头骨挡下。头骨裂开的刹那,无数细小的金粉涌出,在空中组成完整的鬼贡院地图。图中三百五十九个光点已连成星图,唯缺东北角的最后一个。
"以父骨为引,这最后一步棋倒是妙。"李邦彦突然撕开官服,胸口赫然嵌着七枚铜钉,排列形状与陈砚秋肋间的伤痕完全一致,"可惜你母亲当年偷走的......"
他的话被一阵诡异的咀嚼声打断。那位郑进士正在啃食自己的手指,骨节在齿间碎裂的声响中,混着模糊不清的吟诵:"......墨池深处锁文魂......"其他进士也陆续开始自残,有人用银匙挖眼,有人咬断舌根,鲜血溅在案几的西夏文上,竟使那些文字浮起半寸,如活物般扭动。
薛冰蟾突然掀翻酒案。机关手甲中射出的银针钉入地面黑液,液体顿时凝固成三百五十九个人形轮廓——每个轮廓的心口都插着枚铜钉。她甩出铜钱击碎厅内灯笼,火光骤暗的瞬间,陈砚秋看见竹帘后闪过苏星凰的脸。
"礼成!"面具人高呼一声,鎏金匣子突然裂开。三百五十九枚铜钉飞向屋顶,在梁木上钉出完整的紫微垣星图。缺失的那颗"天枢"位,正对着陈砚秋的头顶。
李邦彦的皮肤开始片片剥落,露出下面青铜铸造的躯体。他胸腔内不是五脏,而是一盏燃烧着黑焰的琉璃灯,灯芯竟是半张景佑四年的状元卷。
"当年你父亲本可中第,"青铜人偶发出金属摩擦般的声音,"可惜他发现了锁院地窖里的秘密......"它突然扑向陈砚秋,胸口的铜钉如利刃般突出,"今夜就让你们父子在鬼贡院团圆!"
陈砚秋怀中的皮纸地图突然自燃。蓝火中浮现的并非灰烬,而是用骨粉写就的《锁院赋》全文。当最后一句"不信君看金榜客,明朝皆是棺中人"显现时,宴厅所有门窗同时被黑液封死。
进士们的自残已到骇人地步。有人扯出肠子编成绳结,有人用肋骨蘸血在墙上作画——画的正是岭南鬼贡院的祭坛,坛上堆积的头骨中,最新鲜的那颗分明是陈砚秋的模样。
薛冰蟾的机关手甲突然解体。精钢构件在空中重组为浑天仪形状,将三百五十九枚铜钉强行吸离房梁。赵明烛的异色瞳流下血泪,他摘下琉璃镜片掷向地面——镜片碎裂的刹那,所有影子都活了,它们撕咬着青铜人偶的关节,黑液从咬痕中喷涌而出。
"看汤鼎!"陈砚秋突然大喊。七口青铜鼎不知何时已挪到七星方位,鼎中黑汤沸腾,浮现出七具被铜钉固定的尸骸——正是天圣二年被活埋于贡院地窖的七位举子。其中一具尸骨手中紧握的残卷上,还能辨认出"陈明远"三字。
苏星凰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宴厅地面开始下陷,露出下方幽深的墨池。三百五十九个透明人影正从池底浮起,每个都保持着科举答卷的姿势,脖颈却诡异地扭转一百八十度,后脑勺上钉着刻有姓名的铜钉。
"第三百六十位宾客该入席了。"面具人摘下青铜面罩,露出的竟是顾千帆的脸——只不过他的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将五官推挤得不成人形。他撕开自己的官服,胸腔内密密麻麻排着十二枚浑仪形状的铜钉,正是十二世家嫡子身上取出的。
陈砚秋的青铜指环突然裂开。藏在夹层中的骨粉洒落,在空中组成他父亲最后的笔迹:"吾儿速毁浑仪,断文脉,此乃唯一生路"。
墨池中的亡魂突然齐声吟诵《锁院赋》。声浪震碎了所有青瓷汤盏,碎瓷片飞溅中,陈砚秋看见薛冰蟾被三个进士按在池边,机关手甲已被拆解;赵明烛的异色瞳中映出未来景象——鬼贡院的祭坛上,三百六十具尸骨正拼合成巨大的青铜浑天仪。
当第一缕黑液缠上脚踝时,陈砚秋扯开衣襟,露出肋间已变成青黑色的伤痕。他用碎瓷片划开伤口,黑血喷溅在皮纸地图上。
"既然如此,"他抓起燃烧的《锁院赋》残页按向胸口,"那便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些。"
火焰吞没伤痕的刹那,墨池中三百五十九个亡魂同时发出尖啸。他们的考卷残篇从池底升起,在空中拼成景佑四年的完整金榜——榜首陈明远的名字被人用朱笔重重圈起,旁边批注:"寒门骨,宜钉天枢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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