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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屋突然传来"咯吱"的压板声。陈砚秋闪身到门边,听见一个沙哑的男声在训斥:"……这批《天圣九年阴事》的没入教坊条目全部重排,朱批改用矾水写……"
另一个年轻些的声音结结巴巴地回答:"可、可崔判官那儿的底档……"
"蠢货!"沙哑声音猛地提高,"老崔的肚子都快烂穿了,谁还查得出来?今晚必须印完三百份,韩大人等着——"
话音戛然而止。陈砚秋从门缝看见说话者突然转身——是个四十多岁的精瘦男子,左眼蒙着黑布,右手缺了两指。残指处的疤痕呈现出古怪的青紫色,像是被某种腐蚀性液体灼烧过。
独眼男子抽动鼻子,突然厉喝:"谁?!"
陈砚秋还没来得及反应,周砚奴已经撞开后窗翻滚进屋。她的独臂甩出三枚铜钱,精准打灭屋内的油灯。黑暗降临的瞬间,独眼男子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点火!全点了!"
"轰"的一声,后屋腾起刺目的火光。陈砚秋冲进去时,看见两个工匠正将排版盘投入火盆,桑皮纸在火焰中卷曲成灰。独眼男子手持铁钩站在火盆旁,钩尖挑着一块烧红的铅字。
"来晚了,小相公。"他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这些墨宝可金贵着呢,一把火烧了干净。"
周砚奴的独臂突然袭向他的咽喉。独眼男子灵活地后仰,铁钩划出一道弧线,钩尖直奔她的独臂。陈砚秋的柴刀横劈过去,金属相撞迸出火星。
火势蔓延到前屋,排好的活字在高温中开始融化。独眼男子趁机踹翻一桶松脂,粘稠的液体泼在陈砚秋腿上,瞬间腾起蓝焰。他不得不就地翻滚扑灭,再抬头时,独眼男子已经撞开西墙的暗门逃了出去。
"追!"周砚奴刚要跃出,脚下突然"咔嚓"一声——她踩碎了块松动的地砖。砖下露出个半埋的陶瓮,瓮口用蜡密封。
陈砚秋用刀柄砸开陶瓮,恶臭扑面而来。瓮里堆着七具缩成婴孩大小的尸体,每具的嘴里都塞着活字铅块,与刘弇的死状一模一样。最骇人的是尸体的双手——指骨全部被剔除,取而代之的是细小的铅字,拼成一句完整的话:
**"锁院三日,题从何来?"**
周砚奴的独臂微微发抖。她拨开最上面那具尸体的衣领,露出颈部的烙印——"景佑四年誊录官"。
"柳七娘的丈夫……"陈砚秋的声音哽在喉咙里,"不止他一个。"
后墙传来木板断裂的巨响。他们冲出屋子时,独眼男子已经驾着板车冲进苇塘。车上堆着十几个木箱,最上面的箱子在颠簸中裂开,撒出一地铅字——
那些字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灰色。陈砚秋拾起一枚,发现重量不对。用刀刮开表面后,露出内里的材质——不是铅,而是掺了铜屑的骨灰。
"西郊!"周砚奴突然喊道,"刘弇舌头上的字!"
板车消失的方向,正是通往西郊乱葬岗的小路。陈砚秋刚要追赶,作坊的屋顶在烈火中轰然坍塌。热浪逼得他们连连后退,眼睁睁看着满屋的活字证据化为灰烬。
最后一刻,陈砚秋从火场抢出半张未燃尽的桑皮纸。纸上印着某位考生的策论,但在空白处,有人用朱笔标注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备注:
**"此子可作《秋赋》碑,温如珏亲选。"**
纸的边缘,隐约可见半个血指印——指纹的涡旋中心,刻着个微小的"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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