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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镜能照见过去。”李承道抹了把嘴角的血沫,神色疲惫,“也会吸干使用者的生命力。”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语气急切,“你身上有黄月的气息,最近碰过什么东西?”陈雨桐想起搬进来时在衣柜角落发现的旧日记本,封面烫金的“青春纪念册”字样已经剥落。她本想扔掉,却被室友笑着接过去说“我帮你处理”。
“那本子……”
“现在在哪?”李承道突然站起来,酒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我室友那里,可是她……”陈雨桐突然僵住,“她说自己叫戴晓芸,在广告公司上班。”道士的瞳孔剧烈收缩,灰白色的眼球里倒映出便利店的冷光。他从道袍里掏出一张泛黄的报纸,头版标题是《初中女生离奇失踪案调查》,照片里的戴晓芸正对着镜头冷笑,手里夹着半支女士香烟,眼神里满是叛逆和不屑。
“三年前的抛尸案。”李承道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愤怒和不甘,“三个凶手都死了,死状和她们对黄月做的一模一样。”陈雨桐盯着报纸上的日期,突然想起房东签合同时说的那句话:“这房子风水好,死过人的地方才聚财。”她低头看向手腕上的平安符,红绳正在慢慢褪色,似乎预示着危险并未远去。
“她们还活着。”李承道突然指着城中村的方向,那里的天空泛起诡异的血红色,仿佛被鲜血染红,“在黄泉镜的夹层里,等着更多的猎物。”便利店的电子钟跳到五点整,陈雨桐的手机突然震动。她颤抖着点开房东发来的消息,屏幕上是转账成功的提示,附言写着:“违约金双倍退还,祝安好。”而此时,城中村那栋暗红色的出租屋顶层,穿貂皮大衣的女人正对着手机冷笑。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划过屏幕,上面是陈雨桐的身份证照片,眼神里满是算计。
“又一个上钩的。”女人将手机扔进装满麻将牌的抽屉,“这次能撑三天,不错了。”窗外,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却照不进那扇永远挂着深色窗帘的窗户。陈雨桐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看着李承道手腕上的青筋像蚯蚓般蠕动。道士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透明,能隐约看见血管里流动的黑色纹路,那是被黄泉镜反噬的痕迹。
“这是反噬。”李承道突然扯开道袍前襟,露出心口处溃烂的符咒印记,伤口处血肉模糊,散发着一股腐臭的味道,“每次用黄泉镜,都会被镜中冤魂啃食生机。”陈雨桐别过脸,不敢看那些正在渗出黑血的伤口,心里一阵难过。她的手机突然震动,是房东发来的新消息:“小陈啊,刚才物业说你房间的水管爆了,我让工人过去修哈。”
“等等!”陈雨桐慌忙打字,“别让任何人进去!”消息发送失败,屏幕上弹出“对方已将你拉黑”的提示。李承道突然抓住她的肩膀,腥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房东要毁尸灭迹,我们必须赶在工人之前找到那本日记。”
凌晨五点半的城中村像座鬼城,寂静得让人害怕。陈雨桐跟着李承道在迷宫般的巷道里狂奔。道士的拐杖在青石板上敲出急促的节奏,仿佛在与某种看不见的力量赛跑。当他们冲上那栋暗红色小楼时,正看见两个戴安全帽的工人抬着工具箱走进单元门。
“拦住他们!”李承道将罗盘塞进陈雨桐手里,自己则掏出腰间的铜钱剑。陈雨桐愣了一下,突然扯开嗓子大喊:“着火啦!救火啊!”楼道里瞬间炸开锅。穿着睡衣的租客们纷纷冲出房门,两个工人被裹挟着挤进逃生通道。李承道趁机撞开虚掩的301室房门,陈雨桐紧随其后冲了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腐臭味,陈雨桐的目光被书桌上摊开的日记本吸引。烫金封面的“青春纪念册”几个字已经剥落,露出下面暗红色的血迹,像是干涸的伤口。她刚要伸手,李承道突然按住她的手背:“戴手套,上面有尸毒。”道士不知从哪里摸出副满是破洞的帆布手套,陈雨桐颤抖着戴上,翻开日记本。第一页的日期是2020年3月15日,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在极度恐惧中写下的:
“今天戴晓芸说要教我玩新游戏,她用卷发棒烫我的手背,说这是姐妹间的考验。我疼得哭出来,她们却笑我像条癞皮狗。”陈雨桐的手指划过那些被泪水晕染的墨迹,心里一阵揪痛。突然,她听见李承道倒吸冷气的声音。道士正用铜镜照着天花板,镜面里映出密密麻麻的符咒,那些朱砂写就的“赦令”二字正在渗出黑色液体,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有人在封印黄月的魂魄。”李承道的声音带着罕见的严肃,“这些符咒是用活人血写的,至少需要七七四十九个童女的心头血。”陈雨桐的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她继续翻页,2020年5月20日的字迹变得更加潦草,能看出写字的人当时有多绝望:
“戴晓芸说我妈妈不要我了,她逼着我签高利贷欠条。我看见她手机里的催债短信,利息比我爸爸的医药费还高。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不用还钱了?”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爆裂的脆响。陈雨桐抬头,看见房东胖女人站在对面楼顶,正用望远镜盯着这边。女人身边立着个穿雨衣的身影,手里握着寒光闪闪的撬棍,像个冷酷的杀手。
“快走!”李承道突然将她扑倒在地。陈雨桐听见头顶传来金属破空的呼啸,撬棍重重砸在书桌上,将日记本劈成两半。两人连滚带爬地躲进卫生间。李承道用铜钱剑抵住变形的木门,陈雨桐则抓起碎裂的镜片。镜中映出戴晓芸扭曲的脸,女孩正用外卖链条勒住黄月的脖子,背景音里混着麻将牌碰撞的哗啦声,残忍又疯狂。
“她们在直播!”陈雨桐突然尖叫,“看日期,是三年前的今天!”李承道的瞳孔剧烈收缩,灰白色的眼球里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数据流。他看见戴晓芸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着成百上千的打赏,李某举着火锅汤底的手在镜头前晃过,刘某的电动车链条抽在黄月背上时,弹幕里满是“过瘾”“再来”的字样,人性的丑恶在此刻暴露无遗。
“这不是普通的虐杀。”李承道的声音在发抖,愤怒和震惊交织,“是直播处决。”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撞开。陈雨桐挥舞着碎镜片,看见穿雨衣的男人举起撬棍砸向李承道的后脑。道士却突然转身,手中的铜镜爆发出刺目红光。男人发出非人的嚎叫,雨衣下露出腐烂的侧脸——正是三年前新闻里失踪的黄月父亲。
“黄明!”李承道的声音充满震惊,“你不是在女儿失踪后跳楼了吗?”男人空洞的眼窝里流出黑色脓液,他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道士先生,你说要是我把你炼成小鬼,黄泉镜会不会更听话?”陈雨桐看见男人的指甲变成了锋利的骨刺,而李承道的身体正在迅速干瘪,生命在一点点流逝。她抓起洗漱台上的黑狗血泼过去,却被男人挥手击飞。就在骨刺即将刺入道士心脏的瞬间,陈雨桐抄起电吹风砸向男人的太阳穴。
电流声中,雨衣男人发出凄厉的尖叫。他的身体开始燃烧,露出里面被啃噬得只剩骨架的躯体。陈雨桐看见骨架腰间挂着个褪色的工牌,上面写着“天心区火葬场
黄明”,原来他早就死了,却被女儿的怨气困在人间,成了复仇的恶鬼。
“他早就死了。”李承道瘫坐在地上,虚弱地说,“被女儿的怨气困在人间。”窗外传来警笛声。陈雨桐扶着道士站起身,看见楼下聚集的人群中,戴晓芸的母亲正对着手机冷笑。女人的指甲缝里渗着黑色液体,而她脚边散落着半副麻将牌,每张牌面都刻着“黄泉”二字,诡异至极。
“我们得去殡仪馆。”李承道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她有些疼,“黄月的骨灰被人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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