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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是两个时辰之后,赵俊臣快步行走于清河堡的城墙之上,表情凝重的巡视清河堡的防务。
此刻的城墙之上,遍目皆是伤员、断肢、与血迹,守军将士的痛苦呻吟声也是不绝于耳,可谓是一片狼藉。
全权负责清河堡防务的高得捷,这个时候则是表情羞愧的站在赵俊臣身后,轻声禀报道:“……负责攻城的那些建州鞑子全是最精锐的巴牙喇,他们皆是身穿三层甲胃,毫不畏惧寻常箭失与刀枪,只需是任何一人攀上城墙,就可以造成我军大量死伤,将士们抵挡之际十分辛苦,总计折损了两百余位兄弟,另还有相同数量的同袍受了伤……”
说到这里,高得捷偷偷瞥了一眼赵俊臣的表情,再次低头请罪道:“阁臣信任卑职,让卑职全权负责城防事宜,但现在仅是击退了建州女真的一次强攻,就造成了这般惨重的伤亡,全是因为卑职办事不利、指挥无方,还请阁臣责罚!”
赵俊臣不置可否,只是探头看了一眼清河堡外围的情况,又转头问道:“建州女真那边的伤亡如何?又多少具尸体留在了城墙之上?”
高得捷精神稍振,答道:“建州鞑子也有上百人的死伤!其中有二十余人是登上城墙之后死于将士们的围攻之下,考虑到建州鞑子的死伤皆是最精锐的巴牙喇,也能让他们肉痛好一阵子了!”
赵俊臣轻轻点头,道:“我军伤亡固然是惨重了一些,但也不能怪你指挥无方,依本阁的看法,建州女真的这一波攻势压根就不是为了击破城防,只是想要尽大程度的造成我方伤亡罢了,所以他们并没有刻意破坏清河堡的城防工事,反而是想方设法让那些巴牙喇攀上城墙杀伤我军将士……这种攻势并不合理,建州女真也持续不了太久。”
高得捷微微一愣,很快就点头认同了赵俊臣的判断,但依然是疑惑不解,道:“赵阁臣所言有理,但建州鞑子不惜是消耗精锐,也要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杀伤我军将士,这般做法实属不智,也不知他们究竟是出于何般考虑!”
赵俊臣似笑非笑,道:“还能为何?那位玄烨大汗不高兴了,所以就想要给本阁一个下马威罢了!嘿,匹夫一怒只会血溅三尺,但天子一怒就要血流漂杵,大人物不高兴的时候,就是会让无辜之人承受代价!好在经过这一场血战之后,玄烨也应该已经恢复冷静了,若是不出意料,他很快就会派出使者与咱们商议具体的谈判事宜了。”
说完,赵俊臣挥手道:“传令下去,所有伤亡将士,皆是给予十倍抚恤!所有立功将士,也皆是给予三倍赏金!再从辎重之中搬出肉食酒水犒劳全军!”
随着赵俊臣的这项军令传达下去,遍布惨状的清河堡城墙之上零星响起了几声欢呼,全军士气也稍稍有所恢复。
而赵俊臣则是抬手拍了拍高得捷的肩膀,问道:“这是你首次统帅三军作战,感觉如何?”
高得捷的表情复杂,既有些兴奋,也有些失落,道:“卑职的相关经验不足,兵力配置尚有改进之处,战术调动也不够及时,而且对方有了提前防范之后,火炮效果也差了许多……但卑职相信,自己很快就可以做的更好!迟早有一天,卑职将会正面击败那些巴牙喇!”
赵俊臣点了点头,道:“本阁很看好你,只要再多些历练机会,相信你迟早都会成为当世名将!”
说完,赵俊臣就转身离开了,只留下高得捷愣愣站在原地,表情间满是失落。
高得捷就是天生的领兵武将,统领三军、独当一面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迎战强敌之际完全感受不到压力,或者说这种压力反而会让高得捷愈发兴奋与振奋,也向来是不失果决与魄力。
就像是赵俊臣所言一般,只要再多些历练机会,高得捷迟早都可以成长为当世名将。
但高得捷却很清楚,等他离开了赵俊臣身边之后,恐怕就再难有机会统领三军、独当一面了。
山海关的平台太小、机会也太少,唯有重点培养的吴家嫡系子弟、以及极少数心腹姻亲,才拥有统帅全军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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