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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义这阵的眉头已不像早先那般皱得紧,显然是因为礼部郎中的那桩案子有了新的转机。前一段时间,监察使大人从太医院协调了几位资历深厚的太医,对礼部郎中的致死原因重新进行了论证。仵作也重新法验了一遍尸体,结果竟意外在死者左肾处又发现了一枚异常细小的针孔,若不是尸体在冰库里已搁置了一段时间,伤口附近腐败的速度比别处稍快了一些,这伤处还真不易被发觉。死者生前被人从那处针孔注入了一些不明物质,似乎是一种少见的菌落,这使他的左肾受到了极大的危害,而原用来治疗风湿痹症的药物又进一步激发了肾毒,正是造成这位礼部郎中死亡的直接原因。现在死亡原因有了,对嫌疑人和作案动机的侦察又要推倒重来。
一直羁押在大理寺的药铺老板李圭倒是又指出了一条线索。日常到礼部郎中家里送药的都是店里的小厮,但有几次小厮忙不过来,他当老板的也会亲自上门。本就是个生意人,来去个几次自然对礼部郎中家中的人口了解了几分。这位郎中大人原籍在西北某处,京中家眷只有两位姨娘,一个是从老家带过来的,另一个是京中所纳。较为受宠的是后纳的那个,这位姨娘是医妓出身,被郎中大人看上前常在街市巷尾出没,有时会被便宜的请去给贩夫走卒的女眷及青楼间的妓女看一些羞于启齿的妇人之疾,此人在灯红柳绿混迹久了,再加上一手推拿绝技,及明丽的样貌,虽没有在明面上开场招徕那项“生意”,但只要对方给钱,她自己也中意,也暗唆唆地通过给人做推拿接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生意。后不知怎地在一次“生意”中被礼部郎中看上了,她自己盘算着到底青春无几,于是就心甘情愿被纳了姨娘,也算是风光“上岸”。李圭仅有几次亲自送药,但凡郎中在家,陪侍在其身边的都是这位小姨娘,一来二去请个安,看在他药铺老板亲自送药的份上,日常也会招呼他几句。前次送药过去,恰好大夫新调了个方子,那位姨娘懂些医理,寒暄间便顺道开口问起过都抓了哪几味药。
从死者左肾的伤处来看,非是近身可信且懂些针灸医理之人不可为,这位医妓出身的小姨娘倒是全都吻合,再加上红花也是有些女子用于活血美颜的常备之物。大理寺从李圭口中获悉这条线索后,出动了好几个衙役前往郎中家里拘提那位姨娘,结果却扑了一个空。据剩下那位姨娘说辞,那小姨娘在郎中去世之后,因为财私分配的原因和她大闹了一场,最后竟不声不响地裹带了家中的细软连夜出走了。老家带过来的这位姨娘,原就是个没啥主见的,这会儿男人之死惊动了大理寺,对小姨娘出走这件事也不敢报官,正一筹莫展地等着老家那边来人善后呢。因为礼部郎中似和宫中之事有些牵连,所以各州府很快就对这小姨娘就下了通缉,但人已出走了一些时日,若改头换面,再潜心躲藏的话,一时半会儿怕也难捉捕归案。
【大衍皇宫】
此刻,衍帝正斜倚在上首的龙椅上,旁边鞠腰侍立着皇帝最信任的那位老太监——大内总管庄公公。下首站着两位臣子,一位是日常替衍帝办事的即墨钟,另一位则是即墨枢密院总理潘艰瘦潘大人。整个屋子除了衍帝手上转动扳指把件,磕到龙椅扶手偶尔发出摩擦声外,落针可闻。
“这么说来,礼部郎中这件事挖来挖去,最后挖出了昆仑的影子?”衍帝低沉、缓慢的声音打破了空气中的静默。
潘艰瘦看了立于一旁纹丝不动、面无表情的即墨钟一眼,见他没有预备答话的样子后,躬身回道:“陛下,礼部郎中严大人生前,身体里被注入了一些菌落孢子之类东西,此物虽不致立时害人性命,但却能在人的身体内长期生存并对脏器有损伤。经太医院辨识,此物叫“姆鬼”,普天之下只有在昆仑山顶的土层之下有生长,长成后外观呈皮滑状,当地人会采收烹熟食用,但在采收烹制的过程中要万分小心,须避免生的孢子碰触到身上的伤口流血处,不然有极大概率进入人体繁衍,且不易拔除,损伤脏器。像姆鬼孢子这种东西,在一般人看来,出在人迹罕至的昆仑山上,保存起来又麻烦,关键还没有什么大的用处,属实鸡肋,所以此物在江湖上便没怎么流转,昆仑山是蓝家的地界,想来也只有昆仑蓝家的人或有把玩。”
“那些所谓的隐族也隐不下去了么?”衍帝的语调冷得像寒铁一样。
“陛下息怒,虽说都是隐族,但在心性上,显然东海比昆仑让朝廷更省心些。”
衍帝微微地颔首道:“论起根基来,这些隐族比我朝立业都久,且长期在暗,若能甘于一隅、彼此相安无事,倒也无不可,此事,两位卿家认为该当如何处置?”问询间,两道精光投向下首二人。
潘艰瘦埋着脑袋没有对上衍帝的眼神,但脊背却似被刮过一层钢刀,不由自主地缩了缩,正想着该如何回话时,耳畔听到即墨钟同样“冷”但确似踏过风雪的“清冷”的语调响起。
“陛下,无论是昆仑蓝氏还是东海玉氏,皆是底蕴深厚,以一域为根基,文治武功皆有传承。虽说隐族的先祖们发过毒誓,绝不行称霸天下、问鼎中原之事,但毕竟年代久远,当下的隐族是否依旧能偏安一隅、无图于天下,则未可尽信尽言。长期以来,尽管绝大多数的隐族人并不入世,但他们两边和这凡尘俗世的交易牵绊亦从未断绝过,其族内子弟很多也是改名换姓游走在世间。这次礼部郎中的事件背后牵出蓝氏的影子,虽未实凿,但这种欲盖弥彰又自持身份的做法确是隐族一贯行为作风。刚潘大人所言非虚,许是昆仑的地界条件过于寒苦了些,所以比起东海来,昆仑那边总时不时会显出一些蠢蠢欲动的举止,所以防,自是要防的,只是昆仑山地势险峻,又有奇人布下的护山大阵,连最有经验的山下老猎户都未能知晓山中全貌,更不知蓝氏族人具体所在,朝廷的兵士若贸然上山,想来结果也是收效甚微,反而容易激起朝廷与蓝氏之间的矛盾。以大衍泱泱国力,谁说未必会怕他们,但毕竟远水近火,还犯不着这么去做,毕竟隐族还是有隐族的规矩和体面,若他们自己堂而皇之地不想“隐”了,别说朝廷,就算江湖中人也未必会爽爽快快地答应,毕竟鱼龙混杂,任谁也不想自己的池子里多出一条杂龙来的!”
即墨钟这一番话说得清晰条理,他日常难得说上这么些话,衍帝听完之后缓缓地点了下头,停顿了一会儿又提起旁的事来。
“小钟,朕知道你不争又能干,比朕那些个儿子都强,康亲王的事情你处理得很好,很好!”
“陛下谬赞,愧不敢当!”
“小钟,你就一点不好,虽说君臣有别,但你到底是朕的亲外甥,在朕面前不该时时刻刻如此拘束谨慎。”衍帝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着实比日常缓和了很多。
即墨钟依旧神情肃穆,只微微低首。
“算了,算了!你一贯这个性子也难改,倒是康亲王留下的那摊子事情,禁军虽一直有统领,你平素也多过去巡查巡查,人以前我也是给过你的。至于昆仑蓝氏的事,也就折了个把朝廷命官,想来此人生前也不太干净,让大理寺就先这样吧。只是礼部,礼部,潘卿,你怎么看礼部?”
潘大人觉得这个问题真是比刚才那个还难,但被指名了,又不得不答。
“陛下,眼下正值会试,虽是朝廷名义,但事务细项俱由礼部进行牵头主办,尚书莫大人夜夜宿在衙门里,已足有半月未着家了,臣听闻连他夫人也不在府内,去了娘家庄子上小住。”
“哧~这小老儿倒是谨慎小心。”衍帝嘴角扯了一下,他自然明白礼部尚书莫道洪此举为何,并不是礼部那点事真忙得让他连家都回不去,而是为了免去有“心”之人摸上门去“打扰”,自证清白罢了。衍帝接着问道:“他当尚书的天天歇在衙门里,底下那两个侍郎也陪他一起在衙门里歇着么?”
“田、常两位大人虽下值比平日里晚些,倒不曾歇在衙门里——这些日子,里里外外也都忙得很!”
“知道了。”衍帝屈起食指,来回拨了几下胡须。“朕乏了,你俩先退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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