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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要很用力地扶着窗框,才能避免自己在尤金面前融化成一摊液体。
尽管药物阻隔了洛海的气味,但眼前的一切意味着什么实在太清楚不过。
尤金的思维在短暂的三秒钟时间里迅速完成了思考丶衡量和判断的步骤,然后得出了在当前情况下唯一的最优解。
他搂住洛海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然后迅速闪进刚才那间阶梯教室,把门在身后关上,接着反锁。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根本没有给洛海反对的时间。
「你——」刚有一个字从洛海嘴里蹦出来,尤金就低下头,堵住了他的嘴。
情况很糟糕,糟糕到不能再糟糕。
他在与尤金争执的途中陷入情热,还是在监狱里,在他刚刚走下讲台的教室旁边。
现在他又被一个身穿囚服的囚犯丶一个前几秒还想狠揍一拳的人反锁在教室里亲吻,毫无反抗之力。
愤怒丶恐惧丶愉悦和羞辱让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而这个吻的味道好得让人发疯,好到他根本无法拒绝。
洛海闭上眼睛,逐渐放弃了挣扎,任由尤金用一个吻安抚他的躁动。
当这个漫长的吻结束以后,两人的呼吸交错,空气里的敌意终于减轻了些许,到了起码能正常交谈的地步。
「你是什么时候……?」尤金轻喘着,看向洛海近在咫尺的脸庞,放低声音,「该不会是之前演讲的时候就——」
「没有!你想什么呢?」洛海忍无可忍地开口。
「那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尤金低下头,在洛海的耳朵上轻咬了一下,收获了几下轻颤,「明明之前那么长时间里都一点事也没有……」
「可能是因为那么长时间里,我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生气过。」洛海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我没有规律的情热期,信息素波动受情绪影响极大。」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平时的工作生活中,都尽可能保持冷静和疏离。
为了不让已经近乎破碎的生理系统再遭受冲击,这么多年以来他已经习惯了淡化情绪,对周遭的一切保持冷漠。
结果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尤金一次又一次打破他的壁垒,一次又一次肆无忌惮地破坏他多年来谨慎保持的平衡。
听完以后,尤金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半天看了洛海一眼,「你的意思是说,你刚才因为跟我吵架,而兴奋了?」
「不是!」洛海愤怒地拔高音量。
生平第一次,他觉得过去被废除的那些酷刑是有存在意义的。
毕竟在遇到尤金之前,他还从来没想过世界上还存在着如此恶劣丶无耻丶不要脸的混蛋囚犯。
洛海甩开尤金的手就想去拉被锁住的门,后者眼疾手快地钳住他的手腕,把他按在墙上。
「放手。」洛海声音沙哑。
「你真打算就这么走出去?」尤金靠近洛海耳旁,声音低沉,炙热的呼吸拂动他鬓角的碎发,「用你那双连站都站不直的腿,让所有人看到你通红的脸颊丶满是汗水的额头,猜测你笔挺的西装底下发生了什么事?」
洛海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呼吸声变得沉重。
他闭上眼睛,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再睁眼时,他的目光冷漠,声音沙哑,「少用那些从片里学来的话对付我,留着那些幻想给你的右手吧,别指望我配合你演戏。」
尤金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脸上的笑容变成了假笑,同时牙根一阵发痒。
冰山检察官的这张嘴简直像从砒霜里萃出来的,又硬又毒,让人想把他咬碎嚼烂了吞进肚子里。
耳边传来「咔」的一声,洛海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尤金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那副手铐,把他的右手和教室上方的暖气管线拷在了一起。
「你——」洛海的胸膛起伏,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尤金打断了。
「我知道你有钥匙,就在你左手下面的裤子口袋里。」尤金靠近他,一边亲吻他的脖颈,一边低声说,「如果你真的那么想逃跑,就用钥匙打开手铐,我拦不住你。」
空气变得粘稠起来,尤金的信息素散发出浓郁的烈酒芳香,炙热的呼吸延伸到每一个角落。
尤金微卷的金发扫过洛海的脸颊丶鼻尖丶然后是锁骨。
洛海的手腕在手铐中挣扎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手背紧绷,苍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他收紧五指,然后又松开,最终也没有伸手去拿口袋里的钥匙。
……
与第一次不同,从尤金拷住洛海手腕以后,他就不再有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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