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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轻咳很低,几乎不可能传到外边去被人听到。但回响在狭窄低暗的室内,就总有一种莫名给压抑紧绷的空气又多添了三分潮热的奇妙暧昧感。
盛应弦没有纠结太久,就下定了决心。
他飞快地将身上剩余的衣袍都脱掉,按照她所说的方法,将两脚分别伸进那件连体衣的裤腿里,再将衣服提到了腰间。
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他并不知道这件衣服的上半身要怎么穿,更不知道刚刚她唰地一声拉开的那条长链,又要怎么合上。
但他已经下定决心,此刻便忍着脸上的燥热,转过身来,低声说:“我……接下来要怎么穿?”
他一转过身来,就发现小折梅居然还挺讲信用,真的是背着身站立的。
那么,刚刚那两股投在他后背上、炽热得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点着了的目光,是从何而来?
他一时间不免有些迷茫,流露出一点困惑的神色来。
结果下一刻,他就听到她“噗”的一声,小小声地笑了出来。
她依然背对着他,右手抬起来,似乎掩在唇角,笑得那单薄的双肩都在微微地发抖。
盛应弦:“……”
啊,明白了。
刚刚那两道目光的主人,果然就是她吧。
他一时间感到有些啼笑皆非,但又无可奈何,甚至都不能多问一句“折梅,你刚刚可有偷偷看我”。
因为,无论在哪个世界里,世上都唯有她一个人,在他面前是有着十足的特权的。
她有权利看他,也有权利触碰他,更有权利支配他。
因为她是他的眼中星,掌中珠,心上人。
因此,他此刻虽然有点惊讶、亦有点羞恼,但依然忍着那一股涌上来的羞涩情绪,低声道:“可否……请你帮我?”
谢琇:!
毫无预兆地,她的轻笑声停了。
老实人怎么也能学坏了呢!
以前她帮他整理一下外袍的前襟,他就脸红得像是个偌大的石榴,面皮一点点染上由浅至深的红色;虽然不曾反抗,身躯却僵硬得如同木偶,扎撒着两只手等她动作,活像是所有的关节都不会打弯了似的。
而如今他竟然都敢穿着一半的连体装,没拉上去的上半身衣物都堆在腰间,露出肌理分明的半身,那结实的肌肉线条、标准的宽肩窄腰,处处都晃了她的眼。
而她有这么几秒钟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行动。或许是因为紧张、或许是因为站得久了,空气里的寒意染上身躯,他原本光洁的肌肤忽而染上了一层细栗,微微颤抖起来。
谢琇:……?
她终于动了,迈开脚步,一步、再来半步……
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狭窄昏暗的杂物室里,没有过大的窗子,只有一面墙高处的一扇小小的气窗,天光从那里投进来,刚好一半落在他们的身上、一半落在他们的脚边。
她慢慢地伸出手去,指尖碰到了他的腹肌。
他的身躯轻轻一颤,仿佛低低地倒吸了一口气,却没有躲开。
他倒吸那口气的动作,让腹肌轻微地收缩了一下。
因为方才的微颤而毛孔收缩的肌肤表面,有着细细的栗意,却没有太明显的汗毛带来的异样感。
谢琇都要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了。
……此情此景,谁能忍得住不说一句——“仙品!”呢?
当然,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喜好。她有个朋友,就喜欢欧美流行的那种夸张的肌肉健美男,胸肌之大、一锅炖不下的那种。
不过,她就只喜欢这种薄薄的、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既能显示他武功不凡的长处,又没有那种大荤过多带来的过度的饱腹感。
人要始终保持一点儿饥饿的状态,才能对未来的、更多的事物保持一点适度的渴望。
谢琇垂下眼帘,指尖在他的腰腹间轻轻滑过。
随着她指尖的游走,他的腰腹轻微地起伏着,最后起伏的幅度愈来愈大,他似乎也愈来愈无法忍受,最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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