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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宵果然被她的问题带跑了。他低头想了想,说:“就是这种……轻易虽然不肯夸人,但夸起人来,总让人感到心头熨帖……不知不觉,就被你牵着鼻子走了……”
谢琇:“……”
而你呢,公子,不会夸人可以不用强行夸我的!谢谢!
她皮笑肉不笑地应道:“……公子谬赞。”
长宵:“……本座没在夸你!本座只是说出实情而已!”
谢琇:唉。
看到长宵的情绪被成功岔开,她便也转而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我的确还有要事需要恳求你的帮助。”她说。
长宵脸上的笑意一凝,十分感兴趣地一挑眉。
“哦?说说看。”他突然趾高气昂起来。
谢琇正色道:“有一位……五品郎中,姓高,他如今正陷在城外的朔方军大营之中。我在京城里脱身不得,需要你出手把他救出来,平安带回京城。”
长宵的眉毛猛地又往上扬了一下,简直都快要跃到额头上去了。
“哦?!”他的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这位高……郎中,和你有何渊源哪?”他拿腔拿调地发问道。
谢琇斟酌了一下,谨慎地答道:“他是我的手下,效忠于我。我本是派他出京去做事,但当他回来时,正好赶上朔方军围城。他无法入城,又听闻朔方意欲对我不利,便假意投降朔方,伺机为我搜集消息……我本应承将他带回,但如今城中局势风起云涌,我不方便离开,因此只得求助于你……”
“诶哼~”长宵摸着下巴,半晌后才泄露出一声高深莫测的鼻音。
谢琇见他不置可否,只得又婉言道:“如今对我忠心耿耿的追随者为数不多……每一个人都很重要。我不能让忠诚于我之人死于旷野,没有归处……”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顿了一下,仿佛喉间蓦地梗了片刻,才有丝艰涩地出声续道:
“我不能失信于他。为此,我必须恳求你的帮助。”
“……长宵,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长宵:“……”
他无言地抬眼望过来,一脸乌烟瘴气的神情。
“你是叫我替你去救别的男人?”他简单粗暴地问道。
谢琇:“……朝廷命官,自然是男子。即使我想要任命女子为官,也不是可以一蹴而就之事……”
长宵竖起双眉,怒道:“你又在故意岔开话题!这一回我听懂了!”
谢琇无奈,只好向着这天生地长的大妖鬼——不,天界战神——折节下拜,一揖到地,唱个喏道:“长宵公子既是天神,定有无限神通~祈你济贫扶危,拔困救苦~小女子这厢有礼,定铭记于心~”
长宵:“……!”
他脸上那个半真半假的恼怒表情登时僵硬了,就像从中慢慢龟裂的石膏面具一样。
他僵了片刻,忽而又横眉竖目起来,恼怒道:“你这小娘子,真真狡猾得紧!想本座也是天界战神,只有天帝才能驱使得动本座;你就凭着几句花言巧语,就想让本座不惜力地替你出生入死——”
谢琇笑了。
她知道这就是他让步的先兆了。
于是她眨了眨眼睛,促狭道:“那么长宵公子想说什么?……小女子虽长得不美,想得倒挺美?”
长宵:“……可不!就是!这样!”
他怒气冲冲,说话都卡顿了。
谢琇笑嘻嘻地朝他拱了拱手,聊表谢意。
回到宫中之后,谢太后开始发力。
半个月后,摄政王李重云当殿上奏,云“会试舞弊”一案,已有调查结果。
经由查阅墨卷和朱卷,查实姜北海墨卷内的草稿写得甚是拙劣,朱卷内也有改动错别字的涂抹痕迹,共计十一处。
又经调查,查得姜北海会试前曾往兵部尚书杨惟瀚家行卷,卷内文章平庸非常,但盛装文章的木盒内藏有一叠银票,欲行贿杨惟瀚。
姜北海通过贿买杨家看门人浦祥,将自己行卷的木盒交到了杨惟瀚手中。杨惟瀚又通过姻亲关系,劝服大学士邢元渡笑纳姜北海代表琢城豪商献上的一条海商线,并同意在会试中与姜北海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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