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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澗在書桌前停下腳步,那雙翠色的瞳眸在晦澀的光線裏沉澱成深綠色,眉心攏起一個極其細微的弧度,似乎在躊躇什麽。
謝岫白笑盈盈地朝他伸出手,掌心向上,修長的五指放松地舒展。
林澗盯着那只手,微微擡起眸,對上謝岫白的眼睛。
有那麽一瞬間,他想把那雙眼睛遮起來。
林澗又朝前走了兩步,距離近到兩人的衣角都碰到了一起。
林澗俯下身,手臂橫過謝岫白身體,把他背後的窗戶關上了。
砰的一聲輕響。
燈塔消失了,夜風也消失了。
稀薄的月光透過玻璃,光線暗得只能看清對方近在咫尺的臉。
林澗擡起手,指尖虛虛沿着謝岫白的臉部輪廓滑下,最後輕輕擡起他下巴,在青年晦澀的注視下,偏頭靠近,輕輕吻在他唇角。
兩人都沒閉眼,在咫尺之間目光相觸。
謝岫白眸子漆黑,始終緊鎖着他,情緒深不見底。
少傾林澗斂下眼睫,加深了這個親吻。
謝岫白攤開的掌心無力地落下,搭在他腰間,卻不主動靠近,屈起一條腿靠在窗邊,垂眸看着面前這人親吻他。
不回應,也不拒絕。
林澗其實不怎麽會接吻,沒學過更沒練過,基本靠着天生的本能在輾轉。
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冷漠和無動于衷,林澗停下來,重新睜開眼看着他。
謝岫白垂着眼皮,一點點收攏手指,親昵地摩挲他的腰,輕聲細語,“只是這樣?”
他這話的語氣不太對,太過壓抑,林澗察覺危險,下意識想退開,腰間的手指頃刻收緊,宛如銅澆鐵鑄一樣,牢牢箍在他腰上。
下一秒,林澗整個人向前倒去。
說是被壓在懷裏都是輕的,那一瞬間,謝岫白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道簡直是要把他整個人揉進身體裏,一手緊緊壓着他的頭,撬開他的唇縫,肆無忌憚地掠奪,近乎野蠻的力道。
偏偏他做這一切的的時候還睜着眼,連眼裏的笑意都一絲不變,一瞬不瞬地看着,不放過林澗臉上的任何一絲動靜。
林澗一開始還撐着沒有移開視線,直到謝岫白在他唇角上咬了一口,用尖牙不斷厮磨那塊軟肉,沒有破皮,但是那綿綿的疼痛實在過于微妙。
他呼吸亂了一瞬,閉上眼,擡頭回應過去。
氣息交融,意識沉淪。
空氣悶熱潮濕,兩人汗津津地緊貼着,微量的信息素滲透出來,在四周空氣裏彼此厮殺。
分開的時候兩人的呼吸都亂了。
謝岫白用拇指擦過他唇角的濕痕,擦了兩下,眸色一暗,再次低下頭去。
林澗整個口腔都在陣陣發疼,頭一偏就想躲開。
謝岫白的吻落在他側臉,頓了一下,毫不遲疑地向下游走。
然後被林澗一伸手擋了下來。
林澗氣息不穩,勉強克制着喘息鎮定道:“明天有事……”
謝岫白頭抵着他頸窩,呼出的氣息都悶在他頸間,燙的驚人,“那就不在這做,我們去床上,你會好受一點。”
“床上也不行。”
謝岫白收攏手臂,緊緊箍在林澗腰間,聲音還帶着笑,“那就在這?你不是都關窗了嗎?”
“謝岫白。”林澗的語氣已經恢複冷靜。
他的聲音比三年前更低沉也更冷冽,硬要形容就是山澗溪流流進了極地冰海,口吻稍微嚴厲一點,給人的感覺就不亞于一盆冰水當頭潑下。
謝岫白危險地摩挲着他的腰,“不願意?”
林澗沒有放下阻隔他的手,掌心被他的呼吸染得一片滾燙,“真的有事要做,我明天六點就要出發去軍部開會。”
“那就一次?我保證在六點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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