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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幻听。
也许……
谢翡低了头,看着将裤子顶成帐篷的大兄弟,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满面冷然地想——
臭不要脸。
穿那么少给谁看?
他合上书,躺在凉席上,电风扇“呼呼”地吹着,窗外蝉鸣、蛙声和各种昆虫的鸣叫混成一片,只是燥得慌。
楼下的对话声依旧清晰地传上来。
“这样的坏女人,专知道勾引爷们儿。打从她来渔镇的第一天起,满渔镇的爷们儿就没有不盯着她瞧的!女人们打都打不回去。”
“咱们渔镇有不少年轻小伙子,就怕被她勾坏了。这种漂亮女人就是祸水,丧门星!谁家沾上谁倒霉。不过,你家阿翡倒是不用担心,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又冷情冷性的,我们抓孩子早恋抓得鸡飞狗跳,跟打游击似的,就你们家从来没这种烦恼。”
……
“咕咕咕——”
第二天一早,在公鸡的打鸣声中,谢翡睁开眼睛,素来冷淡的眸子多了几分夏日旖旎的燥意。
风扇仍旧呼呼吹着,发出扇片高速转动的声响。黎明破晓的清晨本该是夏日难得凉快的时候,汗珠却从谢翡光滑紧致的面部肌肤冒出,向下滚落,留下一条条清晰的汗痕。
又黏又腻,就像……
谢翡闭上眼睛,仿佛仍能感受到几分余韵。
几分钟后,他从窄窄的单人床上翻身而起,关掉风扇拿了身干净的衣物下楼。
张清芳起床后,听到后院的水声,一边梳头一边掀起通向后院的门帘,看着少年清瘦挺拔的背影,诧异地问:“你衣服昨晚不是洗过了,怎么又洗?”
谢翡手上揉搓的动作一顿,没回头,只淡声应,“天气热,汗湿了。”
上午,谢翡又守在星星超市。
王小胖和刘大头勾肩搭背走来,一进门,王小胖就说:“我妈和我爸昨晚吵起来了。”
刘大头奇道:“他们不是日常嫌你多余的恩爱夫妻人设吗,怎么吵起来了?”
王小胖努了努嘴,“还不是为翡哥家对面新搬来那个女人。主要是,据说人从我家门口那条街路过,我爸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看,都不带回头的。”
他学着他妈的语气,“你这还叫没看?就差眼珠子没掉出来了!”
“我爸说,”他又学他爸的语气,“这不怪我。主要是她太骚了,又是露腰又是露腿的,内衣也不穿,大家都在看。”
“我妈顿时就火了,往外面吐了口口水,横眉怒目地骂,‘呸!骚狐狸精!’”
顿了顿,王小胖话音一转,“我真想看看她长啥样儿。能被这么多人叫狐狸精,那颜值肯定低不了……”
谢翡脑海中浮现出昨晚所见,耳后根隐隐发烫。
王小胖发现刘大头突然神情呆滞,一瞬不瞬地看向外面,不满地问:“你看啥呢?”
谢翡闻言,和王小胖顺着刘大头的视线望出去,只见一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女人在行人稀疏的街道上走来。
她穿得很单薄,身上只一件交领的袍子,长度只到腿根下五六公分,衣襟松垮垮地斜挂在肩头,在胸前相交,形成一道深v。
一根细带随意地系在腰间,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仿佛只需捏住细带一扯,整件袍子便会顺着肩头滑落。
袍子像是真丝的,轻薄柔软,脚上踏一双人字拖,纤细白皙的长腿走动时,身体的形状与曼妙的线条在阳光下隐隐若现,一寸一寸,都像是活的。
一头海藻一样的长卷发被风吹乱,却并未使其狼狈,反显出潇洒的韵味。嫣红的脚指甲与雪一样的肌肤相称,形成强烈的对比,潇洒中又添几分艳色。
她是一道绝美的风景,整个小镇都是她的陪衬。
当她走近时,谢翡脑海中闪过若干羞耻画面,面上格外冷静镇定,仿佛没往窗外看过一般,伸腿踢了二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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