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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或许就像是先生说的,有些人一辈子就只能读书。学生或许也只能读书,做不了什么别的罢!来的路上,学生到了杭州,在杭州看到了胡庆余堂。”
“母亲曾经和学生说,胡庆余堂的店主人胡雪岩是个有诚信的商人,要我们学他“戒欺”,可现今这胡庆余堂都盘给他人。倒不知做了‘戒欺’,为何又为人所欺?”
信里写的都是应盛的迷茫,程衡端着信了许久的呆,许是因为原身的身子骨实在是撑不了多久了,又或许只是程衡自己不知道能回些什么——在阮弼的身上,他又何曾解开过这样的迷茫?
但行好事?无愧于心?程衡觉得还是后者更对一些。
于是蘸饱了墨,将笔膏出笔尖,落在纸上,短短的写了一行字:人生未了戏,无愧己心思。
做戏曲编导的,程衡笔下写过不少小戏,对于写出一句看上去意蕴深厚的话,已经不会有半点雀跃。可这次不一样,程衡觉得心里猛得跳了几下。
曾经是写了一个人的人生,如今是看着一个人去完成自己的人生,终归是不一样的。撂下笔,就像是小时候最开始跟着老师学习怎么叠好戏服一样,小心翼翼的折着。
细细的整理好边角,放在一旁光影下的桌上,程衡一个人走到天井下坐着,盯着砖上的青苔,望着瓦上的花纹……层层叠叠的瓦,和雨天的松很像。
“程衡?”刘姣安果然早就知晓原身是女扮男装,管殷怀着心事迫不及待的睡下,还真真就梦到了程衡。
只不过这一次眼前是万丈青山。
“这是龟蛇守云梯?”管殷比程衡更早意识到两个人所站的地方,百步云梯,险,却还不是最险。
假期的程衡忙着各种排练,不如管殷这个被迫培养出来的地导熟悉黄山。五年的封山之后,天都峰才开的那个暑假,管殷就带着人爬了不止五次,也难怪记得清楚。
没有心思过多思考为什么两个人到了山上,管殷忙着程衡说自己这边的情况,也长了个心眼,离着靠山崖的一侧远了些……
顺着云梯向下行,两个人难得交换了一番身边事的前因后果。
“我现在就像是站在这云梯上,险却还得继续走。”管殷叹了口气,“至于你那学生,i恐怕你是收不到他跨洋的信了。”
“为什么?”
“国仇家恨,他大约就留在上海了。”
“你是说……”管殷的话随着山风震荡耳膜,算算日子,程衡猜是1931年。在北平的应安和在上海的应盛都会从报纸上看到新闻,到时候应盛必然不会再想去日本学医。
“但你也不必拦他,你总该信他是爱着这个国,爱着这片土地和人民的……那他去了哪里,都会是中国人应盛。”
历史老师辩证唯物的史观从不改变,说到近现代史,教给下一代的就绝不能只是陈述历史,更该有人的情感——管殷的老师是这样做的,管殷也是如此。
一路走到山脚下,山风带走了沉重的思绪,管殷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戒碑”,于是从梦中惊醒。
“相公?”
“嗯?”管殷一睁眼,最先看到的还是刘姣安。
“相公之前说要去庙里,不如我们趁着七月十五中元节,为你爹爹做一场度?”
“正好祁门那边的戏班也要来庙里的戏台上演目连戏。”
《目连救母》中元节演一演,也是衬时节的,管殷听过这个故事,但没有见过戏台上的。刚巧梦里程衡同自己说,他在寻戏听,不知在那个动荡的时节,可还会一样演着中元的戏?
管殷想的,程衡自己心里是有答案的。这种应节戏,只要村里有钱,到时候必然会请戏班子来演,错过了端午的白蛇,程衡想要看看七月十五。
跳加官、大八仙……现在剧场里已经没有这么多讲究,程衡甚至只在资料里看见过那些传统习俗。
难得回到了乡土,听着耳畔的锣鼓,程衡忽然感谢起这意料之外的停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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