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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谢谢你了。”
白绮惊喜的从被窝里出来,帮人脱敏是件很麻烦的事情,薄言却愿意主动帮忙。
既然如此,他也一定要努力克服才行。
薄言不置可否,指节在桌面扣了扣:“坐。”
白绮低头穿好拖鞋,正准备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薄言却摇头指向桌面。
嗯?
白绮有点诧异,但还是乖乖坐了上去。
仿古木桌又高又宽,颜色漆红,白绮坐上去后双脚离了地,雪白的小腿隐约从睡袍开叉里露出来,在空中晃了晃。
本就纤细的身影被桌面衬得愈发娇小精致,仿佛一手就能把玩。
薄言在白绮面前蹲下,他黑发向后梳,露出苍白锋利的眉骨轮廓,冷质的虹膜从下往上,慢条斯理的观察。
片刻,他轻而易举握住那只细瘦的脚踝。
掌心的滚烫好像要烧过来,白绮下意识想动,却被大手禁锢着动弹不得。
“痒吗?”薄言问。
白绮抿唇,努力忽略脚腕上传来的痒意,不自在地点头:“有点。”
他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只是握住了而已,没想到脚腕也这么怕痒。
薄言没生气,垂眸盯了一会,便沉默地捏着两只脚腕,慢慢向上分开抬起。
随着白嫩的双脚被摆到桌面,绸缎般的黑色睡袍逐渐向上抽离,从小腿堆到腿弯。
扑鼻的甜味散了出来。
衣摆被高高撑起,里面若隐若现的内裤根本包不住饱满软弹的白肉,颤颤巍巍的溢出了一点,嫩得不像话,惊鸿一瞥的美景几乎让人疯狂。
握着脚踝的手背线条霍然绷紧。
薄言上臂肌群隆起,向来笔挺的脊背弯了些,下颌轮廓却像是往前探。
若是有人在屋里,就会看到外人眼里高冷禁欲的顶流大明星此刻正将漂亮少年按在桌上,如同渴望着啃食嫩肉的恶犬,几乎要钻进衣摆里。
白绮乖乖抱着自己的膝盖,从他的角度什么都看不到,只是觉得薄言的呼吸太痒了,痒得他不断颤抖,努力吐气调节。
一定要忍住,只是呼吸而已,怎么可以连这个都受不了。
然而下一刻,薄言握住大腿上透白的肤肉。
“这里呢?”
灭顶般的痒意肆无忌惮的穿透过来,白绮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呜咽着瑟缩躲开,浑身都忍不住颤,可腿上残留的恐怖麻痒还是让他完全受不了。
他捂住腿拼命往里缩,脸蛋红得仿佛从肌肤底下溢出鲜嫩的汁液,眼泪都快出来了。
“太、太痒了。”
薄言定定地蹲在原地,垂在桌边的右手握了又握,手背渐渐红了。
他掀起眼皮看向白绮,严格到有点不近人情:“再试一次。”
白绮小口喘息着挪回来,无意识挠着被碰过的地方,才终于平复了些。
刚才是他太没准备了,一会有了经验应该能忍一忍的。
薄言却没动,而是低头看了眼表,已经到白绮睡觉时间了。
他捏了捏眉心:“先睡觉吧。”
白绮一边有点遗憾今天没成功,一边又忍不住偷偷松了口气。
两人一起躺在床上,大床真的太大了,即便躺两个人都宽敞得很,一人一边完全不会碰到。
白绮其实有点认床,但这张床比学校单人床好多了,屋里温度合适,被褥也软软的,躺在被窝里真的很舒服。
灯很快关了,视线有些昏暗。
他转头看了眼薄言,薄言平躺在另一侧,睡姿很标准,规矩到近乎有些刻板,跟他更是隔了将近两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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