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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没说明白的,但意思传达到位了,就是说我们的东西确实贵,其实等后面便宜的也行,东西都差不多。
做生意能把事情说这么明白吗?难道不应该弯弯绕绕说一堆?!
两个管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惊讶。
原本以为小地方出来的货商,不会有太大见识,可纪彬的气质跟谈吐,让他们不由得暗叹。若这样的人是他们徐顾两家的小公子,只怕早就名声远扬。
方才所谓的谈生意,虽然是徐顾两家公子先说,但一步一步都在那位纪彬货商的计算当中。所以两家公子才会觉得谈判的很丝滑,因为人家根本没打算反抗。
你所谈的每一步,都是人家想好的,这还有什么好谈的?
怪不得不到半个时辰,合约已经签下,两个管家也看过了,真的一点问题也没有。
人家从头到尾,就没打算动歪心思,还能从头到尾拿捏你。若这样的人真的有什么想法,他们两家的小公子是真的招架不住吧。
如果不出意外,人家早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也从中考虑好利弊,看似主动权在徐顾两公子手里。
其实都没逃脱纪彬詹明的可控范畴。
罢了罢了,这差事做得又快又利落是好事,至少在各家是能邀功的。只是抱着历练的心,那可就要失算了。
反正徐三公子,顾八公子两人谈成这么大的买卖,竟然一点成就感也没有,可太惨了吧。
纪彬跟詹明则施施然离开,没了旁人跟着,詹明才露出兴奋的表情∶”我的天,你真的一猜一个准,还猜到两个不会直接谈生意,反而谈江南这边的情况。”
”不仅如此,你还知道他们的心理价位,还知道他们明年还要订最早的棉花。””太神了!”
纪彬好笑道∶”他们两个一出现,眼神都藏不住的。”话说到这,纪彬原本不想说的,可詹明,陈乙,振生都看着他。
纪彬只好继续说几句,顺便指了指这个院子∶”若是买得少,是没必要谈价格的。””既然谈价格,那就是要购大批棉花,压价是常事。””可只做一锤子买卖,又何必把我们安排的这么妥当?””真看在焦家人面子上?那不至于。”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购买这么多棉花也不光自家用,应是帮着其他门户一起买的,所以才能一口气买这么多。”
”还是来的人太年轻,若是来个老辣的老手,意图就不会这么明显。”纪彬笑,”对人热情,也是要有分寸的。”
”他们啊,还是太年轻。”
谁知道这话一说,詹明面露古怪∶”他们太年轻?那你呢?你好像刚过完十八岁生辰吧?”
纪彬一顿,对哦,他好像刚在船上过了十八生辰。
也是古人的二十生辰比较重要,他也不是第一次过十八岁了。当时只是跟船上的人简单庆祝了下,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算了算了,这都是小事。
大事还是算银子吧,纪彬摆摆手∶”咱们还是快去算算这单能赚多少钱吧。&039;&039;
大单子就是好啊,记账都不用太麻烦的,快乐。
徐家订了三万斤棉花,顾家订了三万五千斤。
也就是说,这笔买卖的成交价是分别是八十二万五千两银子,跟九十六万两千五百两银子。纪彬詹明直接抹零,八十二万跟九十六万就行。他们不挑。
这数字让人震撼。
也就是算账的时候没让陈乙跟振生跟着,,只有纪彬跟詹明,他们两人对即将到手的钱心里有点数。
可也不是这种情况啊!怪不得都要种棉花,怪不得啊!
怪不得都说种棉花能暴富,怪不得多少人宁愿上当也要种棉?!这数字简直可怕。
纪彬稳稳心神,对詹明道∶”先别慌,我们手里还有六万二干八百斤棉花,这些棉花还没卖完呢。”
话音刚落,他们这边门就被敲响了,门外的振生道∶”两位东家,又有人上门买棉花了,说您手里多少棉花,他们全都收。”
”好像是杭州的景家,这会着急见人呢!”
杭州景家?那个怠慢焦家主的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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