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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那班头不知是哪根筋没搭对,不去跟手下商讨银子怎么分,反倒微眯起眼睛,问起了她的去路,“女郎孤身一人来码头,所谓何事?”
崔竹喧眉头一压,生出几分不耐,但迫于没个正经的手实傍身,若惹来疑心,他们非要查验身份,自己必然露馅,只能斟酌着字眼回答:“寻亲。”
“何方的亲?为何只你一人去寻?”
“爹娘病逝,临终前,让我去投奔表兄。”
班头瞟了眼她艳色的衣裙,又问:“既是父母亡故,为何不守孝?”
“自然是孝期已过,”崔竹喧轻嗤一声,语调微冷,“你要不要再问问我家住何方,父母姓甚名谁,葬在何处,墓碑何人所刻,坟头草长几寸?”
班头面色一僵,干巴巴地道了声歉,显然,他并无诚心,崔竹喧也并不原谅。
他换了个和缓些的语调继续道:“这码头龙蛇混杂,女郎不妨说说要寻谁,我派兄弟们帮你走这一遭。”
“寻我的表兄,金玉书。”
*
街边的茶肆内,原还有几个喝着粗茶的散客,可一列挎刀的官差鱼贯而入,哪还存得住半点儿忙里偷闲的雅兴,将碗底剩余的茶水往喉头囫囵一贯,在案上排几枚大钱,便匆匆离去。
“上七碗散茶。”
班头往柜台前扔去一小吊铜板,比着人数点单,没一会儿,小二便端上来一摞空碗,一字排开,依次撒进茶末,再拎着水壶一浇,七碗散茶就成。
衙役们挨着板凳就坐,端起粗瓷碗,稍稍吹开散逸的热气,便啜饮起来。
崔竹喧低眉望向茶碗,暗沉的茶末被热水浸透,舒展开来,也还是茶末,整碗捞起来,也不定能拼出片完整的叶,这种浑水,也配称作茶?
“嫌次?”班头注意到她一口未动的茶,问道。
“兴许是我不渴呢?”
班头意有所指道:“女郎现下不喝,没准之后就没得喝了。”
崔竹喧微微挑眉,语调带了几分嘲意:“看来这茶水甚合你的意,那索性,一并喝了。”
她端起茶碗递过去,奈何茶水滚烫,碗身粗劣,并不隔热,她的手指禁不住烫,倏然松手,茶碗倒翻在桌案,茶水漫溢,顺着桌沿滴落,淌了他满身。
她对此深感遗憾,“可惜了,这茶好像宁死也不肯落入你口,性子实在刚烈。”
空气一时寂然,隐有剑拔弩张之势。
所幸,不消片刻,便有个衙役带着个穿着丝质袍衫的中年人走进来,“人找到了。”
班头随意地将身上的衣料一拧,起身拱手,面上带着客套的笑,“金管事,好久不见,今儿我做东,坐下来喝几口茶?”
中年人虽有几分疑惑,但并不拂他的面子,笑吟吟地坐下来,热络的寒暄几句,然后端碗,饮茶——如方才被她刻意泼洒的那碗一样的散茶。
“金管事觉得这茶如何?”
“好极,这种暑天,来上这样一碗茶解暑正好。”
“我也觉得,”班头应和一声,突然目光锐利地望向崔竹喧,试图要将她从里到外看个透彻,“金家行船走商,上上下下常饮散茶,你却一点儿喝不惯?”
崔竹喧毫不客气地回刺道:“监牢里尽是作奸犯科的宵小,你整日在里头进进出出,为何不同他们一样惯住监牢?”
“伶牙俐齿。”
“胡搅蛮缠。”
金管事夹在二人当中,往左看看这个,往右看看那个,怎么也没能理出个头绪来,硬着头皮起身,咬牙道:“那个,茶也喝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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