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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朝自己的大衣领口看去,那枚小巧的窃听器并没有被取下,还是原封不动地粘在那里。
洛海的头胀得发疼,大脑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当下究竟是什么状况。就在这时,空旷的地下空间响起了脚步声,尤金的皮鞋闯入了洛海的视线。
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睡得很舒服嘛,洛海检察官。」反叛组织的首领勾着唇角,居高临下地看向他的俘虏,「现在清醒点没有?想好要不要交代情报了吗?」
洛海抬起头刚想说话,尤金就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用极轻的气音说道:「道尔想看你够不够忠诚,那我们就演给他看。」
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畔,让洛海差点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洛海放下心的同时又绷紧了浑身的神经。
尤金确实不傻,早就看懂了他的暗示,打算将计就计地演一场戏,可那双琥珀色眸里闪过的冰冷与笑意仿佛变了个人一般,让他猜不透他下一秒会做什么。
「我再问最后一遍,检察院的计划是什么?」尤金与洛海拉开一小段距离,恰到好处地施压,冰冷的语气像极了真正的审讯。
洛海咬了一下嘴唇,决定配合尤金把这场戏演到底。他抬起头,声线尽可能地冷漠。
「在朗赛的一个月里你都没能逼问出的信息,凭什么觉得我现在就会告诉你?」
「那可不一定,洛海先生。」尤金慢条斯理地说道,「说不定就在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研究出更恐怖丶更折磨人的酷刑了呢?」
洛海讽刺地嗤笑一声,「你觉得一点酷刑就能让我背叛正义和律法?原来光翼会的人不仅没有胆量,还没有脑子——」
洛海的话生生被截断,他感到脖颈一凉,锐利的金属刚好抵在他的动脉上。
「最后一次机会。」尤金用匕首挑起洛海的下巴,刀锋在苍白的皮肤上压出一丝淡淡的血线。他的声音像淬了毒的丝绸,柔和而危险,「Omega监狱的负责人是谁?检察院的人手调派到哪里去了?」
洛海仰起头,喉结在刀尖下艰难滚动。窃听器只能窃听到他们剑拔弩张的对话,却看不到尤金的另一只手悄悄攀上洛海的手腕,抚摸他被绳索擦红的皮肤。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尤金就是这样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按进床里哭都哭不出来的。
「我不知道。」洛海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难以克制的沙哑,「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啊!」
一桶水忽然从头顶浇下,洛海猛地绷紧腰腹,水流顺着锁骨没入衣襟,将他浑身打透。
水竟然是温的,简直毫无惩罚之意,氤氲的雾气反倒使原本冰冷的空气染上一丝混沌的暧昧,尤金的匕首在湿透的布料上游走,不时留下几道货真价实的血痕。
假如道尔买单他们的这场表演,用不了多久就会顺着GPS找过来,到那时洛海身上至少要留下一些刑讯的痕迹才不至于穿帮。尤金能做的只有留下尽可能多但不严重的擦伤,任何一点私情与心软都有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
不知道过了多久,火辣辣的疼痛暂时缓和,洛海睁开眼,正对上那对压抑着复杂情愫的眼眸。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变态了?」尤金用膝盖顶开洛海,凑近他耳边,将声音压低到窃听器无法捕捉的音量,「这样都有感觉?」
洛海勉强压住一声喘息,抬眸看他,用不稳的气声回应,「我有什么办法,光是看见你……就快不行了。」
尤金直直地看进洛海眼底,在这一刻只想炸毁整个世界,带洛海逃往一个永远不会被打扰的宇宙。
审讯开始变成一种双向的折磨。思念和痛苦炼化成一副无形的镣铐,尖锐的倒钩分别刺入审讯者与俘虏的心脏,燎原的火焰却烧不到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们还不能拥抱,不能亲吻,直到与这世界一搏,或等死亡将他们分开。
最后一道血痕撕破洛海衬衫的时候,洛海忽然歪了歪头,薄唇吻上尤金握有利器的手腕。
温暖柔软的触感简直让尤金发疯,他几乎用了全部的忍耐力才将手腕撤回去,换回冰冷的语气。
「不想说是吗?没关系,光翼会有的是技术和手段。你以为不说出情报就能阻止我们吗?等到三天以后,这座城市照样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尤金毫无波澜地说道,「等光翼会拿下北区的军火库,你就会后悔今天的拒不合作了。」
「放屁,邪不压正……你们能得逞才怪。」洛海胸膛起伏着,断断续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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